“哦哦,那我找海伯去。”卷着风,林彻就消失在老头眼前。
“什么鬼啊,这孩子,今儿是怎么了,平时挺稳重的啊?”
老头望着空气嘀嘀咕咕,然后端起茶盏,咪了一口解酒茶,又自言自语,“昨天这酒还真是不错呢,这孩子是从哪里弄来的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,喝过这酒,以前的都是水啊,要是就昨天那一坛子,那往后可咋办呢,哎,大意了,大意了,不该给那牛鼻子喝这么好的酒的,那厮牛嚼牡丹,暴殄天物了,这孩子也真是的,财不露白啊,好东西就不该当着外人拿出来嘛。”
正在林老头嘀咕的时候,一阵风又卷了回来,定睛一看,还是林彻。
“你这皮猴,又风风火火的干甚。”林老头抬手虚拍了一下林彻的头,终究没舍得打实。
“海伯说张道长已经走了,翁翁你知道去何处可以找到他么?”林彻还想着找到老道。
“我哪知道他会去哪里,这老道一向行踪飘忽的,要不是他昨天突然到访,老夫都十几年没见过他了,对了你找他一个牛鼻子干嘛?他一个没有闺女孙女的老寡头,再说你也没到那年纪啊。”林老头这一大早被林彻搞得莫名其妙的。
这会老管家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,“老爷,阿郎,张道长说还有俗务在身,径直就走了。”
“嘁,他个出家人,有个甚的俗务。”林老头不以为然,“庆儿,你到底找他干啥?”
于是,林彻便把演武场的事讲给老头听。
林老爷子这才明白过来,“哦,你想找他学武?你怎么想起学武了?当年你爹打死都不肯学,说吃不了那苦,哎,这不成器的东西,要是学点武艺,怎么也不至于死在鞑子蹄下了。恩,这世道,学武就学武吧,只要你能吃得了那苦,可惜,老头子我身上这点杂乱武技没啥好教你的。”
“翁翁,可找不着这张道长啊,怎么学,家里最厉害的杨教习都不是他一只手的对手,要学肯定得学最强的啊。”林彻很是不甘心啊。
“那没办法,你先和小杨学着呗,老头子我再帮你找找,看看能不能再访得高手给你做师父。对了,昨天那酒是哪来的,还有么?”
老头说着说着转到了酒上,真有一种孙儿不如一坛酒的感觉。
林彻听着老头这话,知道不能抱什么指望了,一脸没精打采,“没了,就昨天那一坛子,时间太急,就做了一坛子。”
老头一开始听到说没了,心下立马像丢了什么宝贝一样,然后听林彻一转说是自己做的,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,“做的?你自己做的?”
“是啊,昨天我不是说了新制的么?”林彻没理解老头一下难过,一下高兴的心情。
等林彻确认是自己做的,林老头笑容变得诡异起来了,“嘿嘿,庆儿,那就好办了,说不定,那老牛鼻子会自己回来。”
这时候的林彻神思不属,一时没明白老头话中的意思,也没心情深想,给老头草草的躬了个礼便出去带着候在外面的铃娘回自己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