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，问道，“有没有纸和笔？”
方柳递给凌勇一个放轻松的眼神。
凌勇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枪，而后从口袋里取出纸笔放在了白夜伸过来的手掌中。
白夜接过纸笔迅速的写写画画了起来。
车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，只有窗外不断地传来疾风刮过的声音。
凌勇趁机用检测仪器测试白夜的精神波动。
方柳则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。
……
终于，在车子进入无人区的时候。
白夜的画修修改改总算是完成了。
他将纸笔还给了凌勇，顺带着将那幅画递了过去。
是白夜根据在少女记忆中看到的福利院大院儿里的场景画下来的。
“这是...？”
方柳一边开车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画纸一眼。
说实在的，除了上面写着‘快乐福利院’五个字她认识之外，其他的地方完全没有看懂。
灵魂画师？
还是说他看到的本就是这副场景？
“三元酒吧的失控者，她们来自快乐福利院，我想知道这个福利院的相关信息。”
方柳再次确认了白夜说的是‘她们’，而不是‘她’。
白夜不止一次用‘她们’这个说辞，一开始方柳并未在意，甚至以为是白夜认为的‘她们’。
因为在三元酒吧的吧台前，白夜看见了一个‘人’，而这个‘人’她并没有看见。
可三番五次的确认后，方柳意识到，如果白夜的观点是正确的话。
那么就意味着三元酒吧的失控者不止一个！
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二阶潜在威胁能够爆发出高达3000数值的精神波动。
或许是有隐身能力的异能者？
“你说的她们，也在这幅画上吗？”方柳问道。
“树下的少女和小女孩儿就是其中的两人。”白夜回答道。
方柳心中一惊，其中的两个？
三元酒吧的失控者还不止两个？到底有多少？
她为什么只看见了一个？
……
三元酒吧的失控者只有一个，但是小女孩儿经历过融合实验后表现出来的能力有四种。
白夜的心底认为是四个人组成了小女孩儿。
所以一直用‘她们’来代指。
“总感觉画得不太像，有点奇怪。”白夜嘀咕了一句。
凌勇盯着手中的画纸，不由得嘴角直抽。
谁要是长成这个样子才奇怪！
方柳这一刻也确认了，这副画属于灵魂画师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白夜画的好。
也正因为如此，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如果‘快乐福利院’真的如同白夜画风上的这般。
那可就真的糟了。
“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吧，一旦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方柳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。
再往里就是白夜所居住的老楼。
“朱薇，帮我把她送到路人咖啡馆，她亲戚在那里负责收尸。”
“呃...好的。”
虽然让特战队送尸体什么的有些奇怪。
但是既然白夜提出来了，方柳也不会拒绝这点小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