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这旅舍,一间房一晚可是要200文,就这还是普通脚店,十间房那也是二两银子一天。
陈不二一边发愁,一边想着怎么跟自己老娘再去要点钱的时候,突然眼角就瞄到了自己好兄弟潘明光正被一群人追打着,朝这么逃过来。
一边跑,还时不时撞倒路边的小摊,引得小商贩们一阵阵的呵骂。
自己兄弟被打了,那还等着干嘛?上前干就行了,不管谁有理没事,帮着兄弟就是最大的道理。
“胖子瘦子,还傻愣着干嘛?帮着潘大爷,打死这群不长眼的小泼皮,我陈不二的兄弟都敢打,给我上!”
胖子瘦子因为牵着马,视线没有坐在马上的陈不二好,但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叫骂声,现在一听少爷的吩咐,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拨开人群就冲了上去。
潘明光正在逃命当中,一看到不远处骑在马上,高高在上的陈不二,连连挥手:
“妹夫,妹夫救命啊~~~~”
话还没说完,胖子和瘦子就赶到了他身边,只见胖子一把将他拽到身后,对着人群就轰出两拳,而瘦子双手搭在胖子身上,跃起身子就向后啪啪踢出两脚。
呯,呯,呯,呯,一个照面,现场就倒下四个黑衣壮汉。
随后赶到的几个壮汉一瞧,连了个急刹车,这冲上去就是送人头,还急着倒退了几步。
“你们什么人?敢坏爷的事?”
“我是你爷爷!”
陈不二骑着马,从人群里闪出,拿着马鞭装逼似得来了一句。
地上几个黑衣人爬了起来,回到了自己一伙人身边,一边还揉着伤到的地方,苦不堪言。
潘明光从人后一伸头,一看陈不二已经搞定了,便迫不及待就骂人了:
“呸,爷爷我在这汴梁城中一赌十多年,满大街打听打听,哪个瞎了眼的敢对爷爷我出老千?你们今天被我抓了包,居然还要杀人灭口不成?”
陈不二一听,马鞭又是一指:“哪个赌档,出老千?坏了规矩,还要当街行凶?”
为首那个黑衣男子嘿嘿笑了一声:
“我倒是谁,原来是景室堂的七少爷,怎么?我们顺风行的闲事也敢管?潘大爷说我们出老千,可有证据?没证据这么当街嚷嚷,真当咱们顺风行好欺负?”
“放屁,爷爷我纵横赌场,什么样的千术没见过?你们换牌可是被我当场就抓住的,妹夫,你信哥哥不?”
那黑衣男一脸不屑:“赌输了就急眼了?刚刚那一局,你可还欠了我们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,这事没完。”
潘明光虽然是个赌鬼,但赌品一向有口皆碑,可是赌界的一股清流。
本来陈不二帮是帮了,可心中还有疑虑,
现在一听未来大舅子一盘输了五百两银子,就知道肯定是遇到“局”了,你就算打死潘明光,他也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。
要知道早几天,他还从这里“借”走了八两银子,穷得要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