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它发现了另一个方向掉落的长刀。
水银也拍拍老关的头,于是,老关也欢欢喜喜地去享用起了美餐。
这是红柳的刀。
自她习武有成后,师父亲手为她打造的长刀。她一直一直带在身边,就连睡觉都搁在枕边。
细细地、一寸寸地抚过刀身后,水银把长刀归鞘,捆在自己的背上。以后,就让这把刀,代替红柳,守在自己的身边吧。想必,这也会是红柳的心愿。
她继续刨土,就用匕首刨。
长刀太长,她坐着刨使不上劲,而且,她也不想让红柳极爱惜的刀,变成刨挖土壤去掩盖其主人的工具。
老白和老关坏心眼子的,挑了捆在最前头的一只秃鹫来吃,且啄食的动作异常凶狠,吓得其余三只,死死地把脑袋扎进了肚子下面埋着,瑟瑟发抖。
它俩吃饱后,飞到空中。比较笨的老关负责警戒,聪明的老白去抓了只兔子回来。
那三只丑鸟是它们的,主人得吃这种它们最喜欢的食物。
水银看着面前被抓死的兔子,摸摸老白的头,眼角弯了弯。
撑起身体一蹦一跳地去捡木柴,她得先喂饱自己的肚子,水藤的水虽然有饱腹感,但消失得也快。
老白受到夸奖非常高兴,兴奋地去帮忙捡拾木柴,它们喜欢寒冷的天气,不喜欢火。但主人家要做的事,帮忙总是没错的。
没有力气,又不方便的水银,什么也不讲究了,反正这周围的血腥气够重了,就在三只秃鹫的不远处,处理干净兔子,点燃火堆,开烤。
老关在陆陆续续地,把带有主人气息的物件捡回来,顺便抓了块药瓶的碎片给主人看。
水银接过碎片,看了看老关的脚,见没有划破,才摸着它的头道:“这种东西不要捡,那个医药箱全摔碎了对不对?”
“唳!”
老关抻着脖子叫了一声。
“知道了,全碎了。不要管它了。其它的也都不要了,你好好负责警戒就行,注意引开打不过的野兽哦,别受伤。”
老关又叫了一声,飞上了天空,盘旋。
另一个箱子是工具箱,验尸用的,里面的东西不会摔碎,但水银也不想要了。她可不想到时候爬出去,还得背着那么沉的家伙事儿。
又不是有特殊意义的物件,没了就没了。
……
十几日后。
萝城最大的酒楼内,几名学子正在抱怨。
“不就是没打过两个行脚僧吗?那种大师武功多高,欧阳大师兄又不是不知道。干嘛罚了我们十几天的抄写了,还没够啊?我这手都快抄断了。”司马俭揉着手腕,一脸哀怨地道。
身边的万俟颜一口酒闷下肚,也愁眉苦脸地道:“要罚也该罚站桩或者蹲马步啊,为什么要罚抄写?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“他说我们武不成,文又不就。跟个小女子口角,还一言不合就打人。都怪夏明翰全。”古华铸礼敲着夏明翰全的脑袋,气恨恨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