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峦城又细问了老板娘，那个女人的长相。
老板娘瞅着前面自家男人一个人也能忙过来，索性坐下跟周峦城细说起来：“我还真记得，眉毛细长杏核眼，看着还挺好看的呢。就是气色不太好，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刚好的样子。”
“就照片上这个男的，我以前也见过，好像就在附近哪里上班，偶尔也来买过包子吃呢，话不多但是挺有礼貌的，主要长得也不错。”
老板娘说着咯咯笑起来，对长得好看的年轻男人，她也忍不住多看几眼，所以印象就深刻很多。
同时带着女人八卦的天性，每次见钟晟敏都是一个人，就好奇他有没有对象，对象长什么样。
终于见到钟晟敏带着个对象过来，自然会多注意几眼。
乐完，又好奇地问周峦城：“你们找这个男的和女人，他们是犯了什么事了吗？”
周峦城怕吓着老板娘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，牵扯到一个案子，找他们了解点情况，你知道那个女的住在哪里吗？还有他们那天见面一起说了什么，你有没有听到一点？”
老板娘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，摇了摇头：“住哪儿不知道，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，两人说话声音都很小，我也不好意思在后面听着，不过看脸色，两人都挺不高兴的。我还跟我家掌柜的说了，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？”
周峦城觉得这些已经够了，一会儿回去找专业的人来，根据老板娘的描述过来画像。
冲老板娘点点头：“谢谢你提供这么多线索。”
老板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，赶紧摇头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我也没说什么，都帮不到你们呢。对了，我还想到一个，就是他们两人走的时候，那女的跟男的说了一句，你要是不听就别后悔。”
“感觉就像是小两口吵架，其他我也不知道了，而且两人要了十个包子都没吃就走了。”
周峦城又道谢，老板娘才乐呵呵地离开，不大会儿端来两大盘包子，还有辣椒醋：“你们先吃着，我去前面忙了，我要是想起什么，再来跟你说啊。”
等老板娘再次离开，慕小晚才顾上问：“是不是有什么线索？难道你刚要找的那个女人是凶手？”
周峦城摇头：“并不一定是凶手，但她肯定知道钟晟敏最近为什么精神恍惚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慕小晚递给周峦城一个包子：“案子的事情先放一下，我们先吃饭，说不定吃完饭就能想到什么不一定的地方。再说了，就刚老板娘说的，这个女人也不好找啊。”
等周峦城接过包子，自己也拿了一个起来咬了一口，满足的眯眼：“还是一样好吃啊，你赶紧吃，这个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周峦城这两天原本没什么胃口，看着慕小晚吃包子，突然就有了食欲，默默地吃了五个包子，然后看着慕小晚几口一个，把十个包子全干光。
面上虽然不显，心里还是暗暗惊讶，这姑娘的饭量确实可以。
慕小晚吃饱了，心情都好很多，话也就更多起来：“老板娘说那个女的是从甘省来的，钟晟敏也是甘省人吗？”
周峦城点头：“是属于甘南地区。”
慕小晚地理不是很好，虽然出去溜达了一圈，却不知道甘南的具体位置：“安宁也是甘省人，是龙北市吧，离甘南远不远？”
周峦城考虑了一下：“还是有一点距离，坐车要五个小时左右。”
慕小晚哦了一声：“应该也能好找，那边人喜欢戴头巾，京市可没什么人戴头巾，咱们一会儿挨个招待所旅社问问呗，看有没有这样打扮的人住店。”
周峦城摇头：“这样太慢，你先去忙，我回局里找人过来画像。”
慕小晚想想她留下也确实帮不了什么忙，只能叮嘱周峦城：“那你要记得吃饭啊，我先走了。”
去拿了装好包子的饭盒，跟周峦城出了包子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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