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陛下准备乘胜追击,统兵北伐。对了,今早陛下还作了一首诗以示北伐之决心,‘宜将剩勇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,,真的,很快就会天下大定了吧,大家享太平日子。姑娘不用再这样窝着,可以出去看一看,很热闹了。」
「你消息这么灵通?今早的事你便知道了?」赵衿笑容里的调侃之意更浓了。「小酉哥说的。」王翠低头整理了一下案几。「哦?你的小酉哥回关中了?」
「前几日随陛下一起回来的,在潼关打了场小胜仗。回来休整,筹备北
伐。」「厉害厉害,那他军务繁忙,竟还能见你?」「就是路上遇到了。」赵衿笑问道:「哪条路啊?」「真是路上遇到的。」
王翠像是有些心事,却没说出来,移开了话题,道:「姑娘,我是说你每日窝在家里,不闷吗?」
「不闷啊。」
「可你不是嫌之前在天台山过得太清净了。」
「那是舅舅拘着我,我便总想着离开桐柏宫去玩。如今没人拘着我了,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」
「那姑娘去蹴鞠吗?」
「蹴不动了。」赵衿显得愈发慵懒,随口道:「老了,老姑娘了。」「哪就老了?姑娘看着还像是十六七岁时候。」
「那是。」赵衿拾着案几上的糕点吃着,道:「说吧,今日又听了哪些故事。」王翠遂兴致勃勃地在一边坐下。
「听了小酉哥追击忽必烈的事,给姑娘说说啊。」「太阳落山了,屋里暖和,进去再说。」
小屋里,主仆二人支着火炉,吃着小菜,喝了半壶桂花酒聊着天,直到夜深。
次日,阳光透过纸窗照进屋中,慢慢将清晨的寒意驱退,使屋里暖烘烘的。外边鸟鸣渐起,门外传来了对话声。
之后屋门被轻轻推开,一双漂亮的绣鞋迈过门槛。
阎容掩了屋门,绕过屏风,走到床边看了一眼,摇了摇头,在床边上坐下。赵衿睡得正香。
吹弹可破,脸颊却圆润了不少
她脸上的皮肤还是像孩子时一般白皙细嫩,她脸上的反映还是像孩子的一般白苔细嫩,吹痒可饭,脸颊却因两了不少。
成年人少有能像她睡得这么熟的,可见她终于算是从国破家亡的噩梦中走了出来。这也是最让阎容欣慰的,她也不叫醒她,就那么坐在那,容她睡懒觉。「嗯?你怎么又来了?」
许久,赵衿醒来,朦胧中见到阎容,揉了揉眼,却还继续躺着,没有起来招待的意思。
「你还问我。」阎容开口便责备道:「睡到这时候了还不起,是猪吗?」「不想起。」「你起了,有事与你说。」
「不想听。」赵衿自顾自闭上眼躺着,低声道:「我想小於菟了,要是那时把它也带过来就好了。」
她说的是她养的那只狮猫,离开时丢给了贾似道。「也不知舅舅照顾得好不好。」
阎容道:「这乱世人都活不下去,谁还能管你的一只猫?」「乱世快结束了,太下要平定了,以后过安生日子。」「你就知道了?不出门终日窝着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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