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rbija,贝尔格莱德,友谊纪念碑。
腊梓柔再一次来到了这里,正如付媛跟她说的一样,这块纪念碑并没有被忘记。
纪念碑前摆满了鲜花,数量甚至比纪念日还要多上许多,而前来致意的民众也络绎不绝,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沉重的表情。
这种沉重并非是因为最近的食品价格上涨导致的,天性乐观的他们虽然生活已经过得极为艰难,但在见证那支庞大的空中队伍在首都上空飞过之后,所有人又重新对未来充满了希望。
他们的沉重,是因为一则在国际媒体上已经全面流传开来的消息。
丑国位于地中海的杜鲁门航母编队,在两天之前已经开始了对srbija的全面侦查活动,其中sr-71侦察机已经完成了十多个架次的抵近侦查,srbija及首都附近的防空系统已经全面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当中。
更令民众感到不安的是,从报道中释放的信号来看,丑国这一次的行动还不仅仅是侦查那么简单,某架b-2轰炸机已经从盟国机场起飞,此刻说不定已经悬浮在自己的头顶,随时有可能从万米高空上,投下那颗致命的导弹。
这让他们回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场惨痛的回忆。
1999年3月24日,在没有得到任何un批准的情况下下,时任百约秘书长的哈维尔宣布,对当时的yugoslavia发动代号为“盟军”的空袭行动。
在接下来的78天里,yugoslavia遭到了世界上最强大军事联盟的狂轰滥炸,百约19个成员国中有13个参与了空袭,其余6国全程参与后勤保障。
那一次的空袭造成了yugoslavia两千五百多人死亡,近100万人流离失所,贝尔格莱德3岁的小女孩米莉察被弹片击中丧生,用鲜血揭示了百约的罪行。
她的纪念碑,至今还被称为“悲伤之地”。
更令人发指的是,在这次的轰炸中,对方使用了3.1万枚贫铀弹,导致轰炸区癌症和白血病发病率激增,并对当地乃至整个欧洲的生态环境产生了长期的灾难性影响。
除此之外,那些已经被禁用的、对平民伤害极大的子母弹,则更不用多提了。
在贝尔格莱德的郊区,至今还能偶尔发现当年落下、没有爆炸的子母弹。
而犯下这些罪行的那个组织,他们理由却是为了解决所谓的“人道主义危机”。
人道主义危机?
还有什么样的行为,比轰炸平民和非军事单位更像一场人道主义危机?
答案再明显不过,但这里的人民却无法争辩。
在那个时候,坚定地站在yugoslavia一边的国家并不多,华夏就是其中一个,也正是这样的支持,让那些毫无人性的敌人犯下了对华夏的罪行。
1999年5月7日,华夏驻yugoslavia大使馆遭到轰炸,3名记者丧生,二十余名工作人员受伤,而其中年纪最小的烈士朱颖,当时年仅28岁,与同样牺牲的许杏虎才刚刚结婚不久。
在出发之前,她曾经说过要做一名和平使者,但那些道貌岸然的救世主们,却残忍地夺去了和平使者的生命。
这是一笔血债,一笔无法偿还的血债。
而这笔血债的制造者,为了夺回他们在国际上的霸权地位,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想要制造另一笔血债了。
这一次,他们的结局将是如何?
腊梓柔不知道答案,她放下手里的鲜花后,轻轻擦去了纪念碑上的灰尘,随后站起身,打算返回代表处,继续她未完成的工作。
但是,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,身旁的一个当地人却拉住了她的衣袖。
腊梓柔疑惑地转向他,还没等她说话,对方便先开了口:
“小姐,您是在这里的记者吗?”
腊梓柔愣了一愣,随后微微点头回答道:
“是的,我在这里工作----您有什么事情吗?”
对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,他犹豫着组织了一会儿语言,然后开口说道:
“我叫拖米斯拉夫,我是餐厅的服务员----您大概不记得我,我就在河对面的餐厅工作----我见过您很多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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