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点着头,若有所思。
刘长则是笑了起来,“我阿父总是说要让大臣都尊敬你,可寡人觉得啊,还是应该让他们都怕你,这样才好办事啊!”
刘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便让吕禄和赵昧带着自己离开了这里,其余其他人,想喝酒便喝酒,想回去便回去,若是想住下来,那也无碍,毕竟这唐王府对他们来说早已跟家一样。
坐在马车上,吹着风,刘长扯了扯衣襟,让自己更凉快些。
“去师父的府上。”
此刻也不是很晚,来到了太尉府,两人留在门口守着,刘长则自己进去找韩信。
“师父!!!”
刘长顶着一股难闻的酒味冲进了书房,韩信顿时皱起了眉头,不屑的看着自家这弟子,“整日饮酒作乐,你阿父都没你这般荒唐!”
“寡人这也是为了国事啊,师父可别以为寡人是真的喜欢饮酒作乐,看那些舞女跳舞什么的,寡人完全是为了试探蜀郡守,才这么做的,寡人这几天啊,逼着自己去饮酒,还要看那些人起舞,听歌,唉,您都不知道寡人为了大汉牺牲了多少...”
韩信深吸了一口气,强忍着怒火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周勃那里有结果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刘长坐在了韩信的面前,低下头,就看到韩信面前那舆图,扭扭曲曲的线条,几个刘长都看不懂的标记,能看出的就是几个城市的名字,简陋的令人发指,那山头画得像个屁股,水流也根本看不出来,刘长这一生都没见过这么潦草丑陋的地图。
“这是西域河西图??谁送来的?能画的如此丑陋,也是个人才...勃画的都比这个好...”
韩信脸色一黑,“这是我画的。”
刘长一愣,他再次看去,只见这地图很是精妙,大道至简,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,轻轻几笔就能看出如今的局势,那各种标记更是高深莫测,一般人压根就看不懂。
“好!画的好啊!几笔就能画出整个局势的,也只有师父您才可以做到了!”
“我这刚动笔...还不曾画完。”
“还没画完就已经如此了不得,若是画完了,就可以直接送到前线让他们来作战了!”
韩信没空听他奉承,干脆的说道:“若是你让我前往,就不必如此麻烦了。”
“不是寡人不让您去,是目前的国库不允许您过去啊,寡人也不知道为什么,反正寡人开始执政之后,这国库的粮食是一天比一天少,无论怎么弄,永远都缺少粮食....寡人也想过了,大概就是群臣之中奸贼太多,有人贪墨!”
“你大兴土木,同时在各地修复七条驰道...国库能有粮食吗???”
“啊?师父您怎么会为他们开口呢?您不是一直都看不起他们吗?”
“我是看不起他们...可是你做的也太过分了!他们做出事来,便是你的功绩,但凡缺了什么,便是他们的过错,毫无人君之相!”
“师父,您可是说过,群臣不配与您同列的....”
“除却陈平,都无什么才能。”
刘长好奇的凑上前来,低声问道:“师父,您看得起陈平,是不是因为他抓住过您啊?”
眼看韩信准备抄起竹简就要打了,刘长慌忙躲开,“师父,我只是好奇而已!您也用不着要打人啊!”
韩信板着脸,严肃的说道:“如今有战事,你作为君王,应当重视,不该吃喝玩乐。”
“匈奴人,可以作为大汉的先锋...他们战斗力不行,可行军很快,西域之外是什么样的,我们都不知道,正因如此,我们才需要匈奴人来为我们开道,我们跟在他们身后就可以了...西域是必须要拿在大汉手里的,否则,就会对长安形成威胁。”
“拿下西域,控制西羌的各个路口,长安的防线便可以往西延伸。”
驱使匈奴人一路往西的战略,便是韩信所制定的,不只是匈奴人,在韩信的战略构想里,躲在山林里的东胡余孽,南越的蛮夷,燕国外的胡人,都是可以驱使的对象,让他们为大汉探路,大汉跟在他们身后接手就可以了。
至于为什么大汉如此好战,因为韩信一直都认为,只要战争不停,军功制就不会被破坏。
与那些整日想着如何削弱军功制,乃至废除的人不同,韩信向来都是军功制的忠实拥护者,认为军功制才是大汉强大的根本,一旦这个制度消亡了,那大汉就离灭亡不远了。
河西在经历了匈奴人的多次劫掠之后,周勃决定先放敌人进去,包抄他们的后路,将他们留在河西。
韩信蠢蠢欲动,在周勃想着解决匈奴军队的时候,他的目光却已经伸向了更远方。
就在师徒两人商谈着要事的时候,吕禄却慌乱的走了进来。
“大王!!周亚夫要回来了!”
“群贤将至啊!大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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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没有码字,想找回状态估计还需要写几章,争取写好,让大家找到过去那个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