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!”
刘长笑呵呵的握着张苍的手,“总算是将您给盼来了,您不知道啊,您不在的时候,寡人可是吃了太多的苦了,就这么多人,甚至连个官制的事情都办不好!”
张苍呆愣了片刻,“大王要革新官制?”
“这些都等会再说,目前还是以河西之战为重。”
“河西还有战事??”
“是有战事,不过您不必担心的,南越上贡的稻只要能在全国推广出去,大汉对外作战就不缺粮食了。”
“还要推广新作物??”
张苍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说道:“大王啊,臣老矣,最近更是重病缠身....”
不等他说完话,刘长却笑着逗起了一旁妇人怀里的婴孩,“真可爱啊,这也是师父的儿子吧,还挺好看的,这还不到一岁吧?”
刘长转过头来看向张苍,“师父您刚才说什么?寡人没听清楚。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
“长!”
有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刘长的身边,刘长转身一看,正是赵始和赵昧,刘长有些惊讶,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不是说还在南越吗??”
赵始的脸色有些差,支支吾吾的,没有说话,赵昧却说道:“我们从南越返回,在梁国被太后拦下,要我们与她一同前来长安...”
刘长又看了一眼赵始,顿时就明白这厮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惶恐了。
果然啊,自己这阿母的威慑力就是比自己要高啊。
“走,别愣着了,活着就是幸事。”
刘长挥了挥手,带着这些人朝着长安走去,吕后大概是在梁国转的久了,回到长安之后,也是不慌不忙的城内的场景,离她最近的便是陈平,陈平低声的在跟吕后说着什么,两人的声音都很低,谁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
只是看太后那脸色,陈平大概是没有说什么好话的。
吕后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吕禄,吕禄心里明白,这大概是要处置柳平侯的事情了。
群臣将一行人送到了皇宫门口,这才各自离去。
刘长也是让张苍赵始他们休息几天,自己也跟着阿母进了长乐宫。
回到长乐宫,吕后坐下来,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顿时消失,变得无比的严肃,方才还跟她撒娇着的樊卿,在这一刻也是被吓得浑身僵硬,愣在了原地,话都不敢再说了。
“你们都先出去吧,长留下来。”
众人纷纷离去,刘长坐在吕后的面前,笑呵呵的问道:“阿母,如何?我不在是不是吃什么都没意思,整日都想着我?”
“贼人都已经混进皇宫了,你还笑得出来?”
“这件事,张不疑他们已经解决好了,阿母不必担心。”
“他们没有解决,不过是除了草而已,还有根没有拔掉呢。”
“阿母,我已经准备让大臣们革新官制了,不做太多的改动,就是重新部署一下属吏和职权,不再如当今这般混乱,加强一下御史,廷尉,绣衣...”
“以后便是御史监察上奏,廷尉拿人审判...我还想到了许多,反正阿母不要担心,根我也会治好的。”
“你把张苍叫来,就是为了这件事?”
“是啊,若是说定新政,只怕如今整个大汉都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了,就是性格有些太慵懒,不过,有阿母在,不怕他怠慢。”
吕后瞥了他一眼,这竖子就是等着自己来帮他吓唬人呢,刘长急忙说道;“阿母,如今要做的事情很多,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的,您可不能私自做事啊,若是坏了我的大事....”
“我便带人回唐国做我的诸侯王了!”
“嗯,你自己若是能做好,我不会插手...不过,我还有一件事要做,去将刘盈叫过来。”
当吕后开始直接叫他们的姓名的时候,那就是事情已经很严重了,刘长令人去叫刘盈,自己则是小心翼翼的给阿母捏着肩。
“阿母,您难得在梁国调养好了身体,那就不要再动怒了,要保重好身体啊,大哥这个人啊,您就交给我来收拾,我一拳下去,能打死他这样的十个!”
两人正聊着呢,刘盈心惊胆战的走了进来。
“阿母。”
刘盈跪坐在吕后的面前,吕后看向这个儿子的眼神里只有浓浓的失望,甚至都没有再打他一顿,只是看着他,而这种眼神,却让刘盈手足无措,坐立不安。
“你不能相助你的兄弟,我不怪你,可你不该纵容奸贼,去谋害你的兄弟。”
“我识人不明,有罪,请阿母严惩。”
刘长兴冲冲的找来了木棍,递给了吕后,不断的用眼神示意着,让阿母快些动手,可吕后却将木棍放在了一旁,“你还是出去吧。”
刘盈抿着嘴,嘴唇微微颤抖着,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来。
在这个时候,刘盈忽然发现,其实能挨阿母的打,也是一件幸事,因为她打你,代表着她会原谅你,而此刻的冷漠,让刘盈觉得,阿母好像完全放弃了自己,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了。
刘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长乐宫,阿母没有骂他,也没有打他,可这却让他更加难受了。
刘长皱了皱眉头,看着一旁的阿母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长啊,将他身边的近侍全部处死,宫女和其他服侍的人我自己来安排,再重新修建一个殿,让他搬出去吧,你以后就住在甘泉宫,让曹姝住进椒房殿,办事在宣事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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