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南越王算什么,他虽然在南越,可他的宗族可都在赵地,若是惹怒了我们,便挖了他先祖的坟!”
曹皇后急忙说道:“不可啊怎么能动人先祖呢?这不是君王可以说的话。”
“我的师父说,对敌人就不能有半点的怜悯,也不能讲任何道义。”
曹皇后看着他,迟疑了片刻,方才提醒到:“南越王乃真定赵真定赵。”
“真定赵又如哦寡人想起来了那还真不能挖。”
椒房殿内,吕后正在批阅着奏表。
忽然,一个人踉跄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吕后抬起头来,面前站立着的正是刘盈。
刘盈呆呆的看着那发色灰白的阿母,猛地跪在了吕后的面前,哭着叫道:“阿母。”
吕后大吃一惊,急忙看着他,“出了什么事?莫要哭?出了什么事?”
刘盈却说不出话来,只是哭着,吕后想要将他扶起,刘盈却将头埋在吕后的肩膀,继续大哭,吕后浑身一颤,一只手轻轻抱着怀里的孩子,低声哄道:“不要哭了不要哭跟我说出了什么事?”
做好事不但要留名,还要朝着众人喊出来的刘长,此刻穿着盔甲,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皇宫。
“大王!”
舍人们纷纷拜见。
“啊?你们也知道我立旗之事了?”
“嗯???”
刘长边走便笑着讲述着自己干的大事,周围的舍人看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不对劲,栾布开口说道:“大王这事可不能乱说啊”
刘长一愣,愤怒的说道:“寡人何曾说过假话?这就是真事!若不相信,可问满朝公卿!”
张不疑大喜,急忙走上前来,大声的说道:“恭贺陛大王!!贺喜大王!!”
“你又是什么意思?”
张不疑咧嘴一笑,说道:“牙门旗折,主大凶,有汉家覆灭之意,而扛旗者乃大王,此有大王代”
“张不疑!你是什么意思?!”
召平愤怒的打断了张不疑,张不疑说道:“我也没别的意思,这风或许就是隐喻匈奴,而大王抗旗,当然就是大王肩扛天下,抵御外敌!”
召平说道:“大王不要听此人胡说,大王立旗,其中意喻,是指大王将辅佐陛下,扶持大汉,有为陛下安固江山之意也!”
张不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却没有多说。
“寡人从来都不相信这个!”
“其中诸多玄妙,不可不信啊。”
不管刘长怎么想,反正这几个舍人都认定,大王是身怀天命的,不过,他们所想的天命大概不同,有的想让他安天,有的想让他认天作父。刘长没有想那么多,只是咧着嘴走向了韩信的府邸。
做了这般大事,不能及时让他人知道,哪还有什么意思呢?
当刘长开开心心的吹起自己单手扶旗的时候,韩信却是目瞪口呆,他再次打量着面前的刘长,看了许久,一言不发,这眼神盯得刘长都有些心里发毛,他狐疑的问道:“师父怎么不说话呢?”
“长啊你可知,此主何事?”
“哎呀,你们怎么都关心这个啊,我扶起了牙门旗啊,那么大的牙门旗,这难道不勇武吗?”谷两
刘长很是不开心,我关他预示什么事情,我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有多厉害啊!为什么不夸夸我呢??
韩信摇着头,“勇则勇矣,只是,纵然霸王之勇,若无天命,亦不济也!”
此刻还不是皇帝轮流坐的时代,众人都相信能做皇帝的人一定是怀有什么天命的,当初刘邦询问韩信为什么被自己抓住的时候,韩信就回答说自己是被天命所击败的,陛下身怀天命。
历史上,这种思潮在不久之后就被一个叫董仲舒的给糅合在一起,形成了“君权神授”的理念。
面对众人的惊异,刘长心里却不太开心,这些人居然都不夸我!
于是乎,很快,唐王披着甲,坐在上位,开始对群贤讲起了自己的事迹。
“就那牙门旗,那平日里起码要十个人才能抬得动,重数千斤,旗帜倒下,群臣惶恐,将士之中没有一个能扛起来的我便走上前去,单手抓住,猛地用力,便将整个旗聚过了头顶,众人无不惊慌失措”
群贤听的热血沸腾,纷纷叫好。
“大王神武!!”
“项籍亦不能比!!”
“大王神力!!”
群贤们大叫了起来,刘长面带笑容,这才对嘛!
群贤大喜,纷纷夸赞,周胜之看了看左右,猛地推了一下旁边的贾谊,低声叫道:“笑!”
贾谊黑着脸,可是看到周胜之又举起拳头,还是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,周胜之点了点头,这才满意。
想到群臣年迈,未来大汉的重臣就是自己面前这群家伙,贾谊只觉得绝望,大汉迟早要完呐!
刘长大喜之下,决定宴请群贤。
“竖子!!竖子!!放下我的鸡!!”
周勃举起了木棍,追在众人的身后,众人熟练翻过墙,继续跑,周勃气喘吁吁的看着那院墙,咬着牙,却始终没能拉下脸去翻墙,“给我等着!等着!我哪里都不去,就等蛰你们回家!!”
群贤如今不只是偷了,他们这完全就是明抢,对周勃而言,那就是城内群童欺我老无力,忍能对面为盗贼,公然抱鸡翻墙去,唇焦口燥追不得,归来挥杖自出气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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