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芳的话,遭来朱嘉氏白眼,她摆摆手,冷着脸道:“去见伱父亲,若实在不想在家久留,明日便走!若你有老三家的讯息,尽快找人传回!”
朱芳耸耸肩:“娘说了算。”
兴王府。
公孙衣二月二龙抬头回家休息一日,再回来上课时,发现朱三和朱四都没来,只有陆炳一个人坐在那儿等着上课。
公孙衣皱眉:“两位王子逃课了?”
陆炳道:“我爹让跟先生说,两位王子感染了风寒,这两天怕是都不能来上课袁先生说先生要讲课的话,给我讲就行。”
公孙衣有点泄气。
年后他进王府上课还不到半个月时间。
最初上课的地方是在王府内宅,现在又回到学舍院,这儿只能算是外宅跟内宅的过渡地带,重视程度大不相同现在两个王子干脆称病不来了,我一介书生,就算只是個秀才,王府也不能拿我开涮吧?
给陆炳讲课?他过了年也才五岁,能听懂个屁。
公孙衣耐着性子问:“得了风寒,是否严重?请没请大夫?”这是想套陆炳的话,这个弟子年岁小没心机,应该不会扯谎吧?
陆炳是个诚实的乖孩子,回答直接了当:“鼻塞,打喷嚏,情况好像不太严重,不过听说畏寒,身上穿的衣服很厚依然一直说冷,请大夫来看过说并无大碍,休息几日就好先生,我们还不开始讲课吗?”
“自习吧!”
公孙衣听了陆炳的话,觉得这不是陆炳应该知道的事情,恐怕是有人教陆炳这么说,回答太过刻意。
想到自己年前被赶走,年后又被请回来,还被如此冷落,公孙衣心中就不是个滋味儿,也没心情给陆炳上课。
谷翕
师生二人各自找地方坐着,相对发呆。
对公孙衣来说,除非王府公开赶我走,不然我就在这里死赖着,养家糊口的事情我可不能怠慢,毕竟上有老娘,下有怀孕的妻子,生活刚有好转,连穿的冬衣都不需要打补丁了,不劝退我能自己走?
想都别想!
唐寅在农庄中,接连几天生活都很寡淡,朱浩每天都在他那“实验室”捣鼓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,院子里架起几个炉子,里面烧制着什么,偶尔有刺鼻的气味透出,待不了多久他便掩面遁走。
这几天根叔经常往集镇跑,给朱浩买回来不少宝贝疙瘩。
朱浩在二十二个孩子中进行了初选,选定十四个人留在身边读书。
先教三百千,也就是三字经、百家姓和千字文,不用唐寅屈尊教,朱浩自己就行。
教室就是实验室外的大院子,此时已摆了十四张桌椅板凳。
唐寅听了几堂课,默默观察。
朱浩让人造了一块大黑板挂在外墙上,平常用滑石在黑板上写字,让孩子跟着读,学会后就开始写,没有笔墨纸砚,就拿柳枝蘸水在桌上书写,很多不工整的地方,朱浩还会纠正。
而后就是背诵
唐寅觉得这样教学很有趣,这几日他把朱浩给的说本和戏本都看过了,一向不太喜欢这些的他居然看得入迷,忍不住想知道下面的剧情,或是想根据自己的一些想法对剧情进行修改
就这么过了几日。
二月初四这天,朱娘乘坐马车来到农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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