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邓一滞,辩驳道:“我老邓好歹也是16岁就考上清华大学的翩翩少年,有机会、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张宣揶揄:“晚上吃晚餐的时候,我帮你问问?”
老邓面色一垮,赶忙摆摆手:“那还是算了吧,鲁妮得要了我半条老命。”
说着,他又发感慨:“这男人啊,年纪大了就明显一天不如一天,我现在一直在琢磨,是不是该去看看中医?补补身子?”
听到看中医,张宣想起了阳永健的话:“明天吧,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老邓抬头:“你还有这种地方?”
张宣说:“朋友告诉我的,一起去看看。”
老邓忽然出声:“你小子年纪轻轻的,不会在床上也不行了吧?”
张宣鄙视道:“说甚呢?我这叫未雨绸缪,看到你头发日益稀疏,经常冒虚汗,我就能想象你在床上被鲁妮欺负的样。”
想起床上那点事,老邓摇摇头:“年纪越大,男人越来越怂,女人却越来越猛,真是不公平。”
聊天打屁一阵,老邓说起了正事。
老邓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给他:“这是银泰资本这大半年的财务明细报表,你是大老板,你过过目。”
都说亲兄弟明算账,涉及到钱,而且还是大笔钱,张宣从不打马虎眼,接过报表就细细看了起来。
中间他问:“阳佳在老钱那里怎么样?上次让你去看看的,你可还没告诉消息。”
老邓放下茶杯,“这事怨我,那次和钱世立喝多了,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。
不过你放心,阳佳在那小日子过得挺好,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,如今肌肤貌美,还胖了点。”
张宣说:“那就好,我一直想去看看她,却一直没去成,等有时间了得去看看她才行。”
花半个小时把报表检查完,有些地方不懂,还特意向老邓请教了一番。
临了把财务报表放茶几上:“老邓今年干的不错,公司资本快破亿了。”
老邓扶扶眼睛:“还是得益于行情好,今年进入股市的,是头猪都挣了钱。”
想起前段时间上面连颁“十二道金牌”,张宣深以为然。
老邓透露消息:“我最近一直都在关注华尔街同行,他们正在为东南亚造势,我估计会有动作。”
张宣明知故问:“怎么讲?”
老邓讲:“我有大学同学在华尔街工作,我们经常电话讨论这个问题:现在华尔街对东南亚国家的舆论攻击愈演愈烈,是暴风来临的前奏。”
其实这个现象,只要是立志在金融界创出一番名头的人都注意到了。
张宣问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老邓沉思一阵,认真说:“我正在琢磨他们的动作,到时候要是有油水捞,我肯定会跟在后面喝一杯羹的。”
张宣假装问:“你预计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动手?”
老邓摇头:“这个没法猜测,不过肯定不会这么快。”
张宣想了想:“其实你说的我也有注意到,只是很多地方弄不清。
年后要是有什么大动作,到时候叫上我,我去看看热闹。”
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孩子的哭声,老邓起身:“行,到时候我喊你。
对了,你小子不是又新来了一批酒么,老邓我有没有口福?”
“我敢说没有吗?你今天上门不就是为了打秋风么?”说着,张宣去了书房。
心思被戳破了,老邓咧嘴直乐呵,也不觉得尴尬。
老邓走了,拿着一瓶茅台一瓶柏图斯兴高采烈地走了。
张宣则回书房继续写作。
由于这些日子勤奋,目前已经写到106万字,预计一个星期内完本。
拉开窗帘,拧开钢笔帽,把墨水瓶打开,张宣坐在椅子上静静地聆听着钢琴声。
不知怎么的,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弹钢琴的人。
自从在上村文慧对他说想要回沪市读研后,两人的关系正常了很多。
这三个月下来,张宣几乎没有在私下里同她有过太多接触。
一是他太忙。
二是杜双伶在,文慧一直小心翼翼避着。
三是老男人在自我冷静。
思绪拉远,不小心就过去了半小时,直到楼上的钢琴曲生了变化时,他才从自我世界中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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