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采访,国学大师、文艺评论家季老先生委婉表达:“废都”20年后将在国内大放光芒,同时极好的对立就是极坏。
张宣感叹:大家就是大家,眼光极准。
事实证明,老贾后来起势还是凭借的“废都”。
…
在这个节骨眼上,陶歌来电话了。
陶歌问:“你看报纸了吗?”
张宣回答说:“看了,天天看,准时看。”
陶歌问,“你有什么感受?和姐说说。”
张宣反问:“真说?”
陶歌示意:“说!”
张宣开口:“一群人眼红罢了。”
陶歌笑了,然后揶揄:“有人说你年少轻狂,不尊重前辈。”
张宣明了,“是那个xxx?”
“嗯,是他。”
陶歌“嗯”一声,道:“你把人家晾了半个小时,人家可是口水都讲干了。”
张宣撇撇嘴:“活该!我不发表意见已经是极大尊重他了,他还想怎么样?”
接着他问:“xxx是不是也想给我上岗上线?”
陶歌说:“是有这个苗头。但人民文学不是吃醋的,已经压了下去。”
张宣真诚说:“谢谢姐。”
“哈!你看,每次我只有给你做了点实事,你才会叫姐。”陶歌不讲情面,直接血淋淋捅刀子。
张宣脸皮厚实得很,自动揭过这一茬就问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老贾如何了,有听说没?”
陶歌说:“能如何,只能先避避风头咯。”
随后她看一眼办公室外面,压低声音说:“姐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张宣心一动,紧着问:“什么消息?”
陶歌说:““白鹿原”在这个关键时候出事,人民文学内部原本支持它送选茅盾文学奖的那一批人出现了分歧。
有的虽然还坚定支持,但有些沉默了,更多的在观望。
你的机会到了。”
张宣明悟:“观望的那批人,是觉得还有选择?是在等我的新书,想看了我的新书再重新做选择,对吗?”
“你猜的对。”陶歌如是说。
张宣沉吟半晌后,也没虚伪,说:““潜伏”小说的初稿上个月完成了,这个月我已经对它进行了两次校改。”
陶歌惊喜问:“真的?”
张宣笑说:“当然,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
陶歌说:“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打电话询问你这事,就是怕影响到你,打扰你的思路。
那你什么时候能定稿?”
张宣沉思一会儿,说:“都走到这一步了,不急。
马上就是期末考试,等我考试完再细细打磨一番。大概7月下旬吧,7月下旬应该可以最终定稿。”
“行,姐等你电话,到时候我和洪总编会过来。”
“成。”张宣应一声,就好奇问:“老陈知不知道现在这情况?”
陶歌说:“关乎他的切身利益,当然是知道的,怎么,你怕他?”
张宣莫名:“倒不是怕他,怎么能说怕他呢?只是真心觉着出一部优秀的作品不容易。
可惜了,既生瑜何生亮。碰上我,怪他老陈运道不太好。”
“你,哈…”
陶歌被他的不要脸打败了,在那边一个劲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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