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风在气势上可以更加磅礴些,这样也许会更具有张力和感染力,同样也会更加震撼人心。”
见文慧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。
张宣揉揉眉心,“哎,别这样看我,我就一外行。
只是当初看“出埃及”这部电影时,从写作者的角度出发,产生了一些感触罢了。
当时我就在想,如果用的我笔尖去写,该怎么样把这部历史的恢弘、悲壮和心酸描写出来?
比如那曾经的繁华、那曾经狂嘶的烈马、那曾经腾然的狼烟、那依然在飞旋的舞步。
还有那激奋的羯鼓、肃穆的佛子、缓行的商队,残破的驿道,荒凉的古城,七八匹桀骜不逊的野马,三五杯血红的酒,以及那连绵不断的座座城堡,还有那被茫茫大漠洗礼得苍凉斑驳....”
话到这,张宣凝视着她的眼睛说:“这是那天我在伦敦看完“出埃及”的触动。
然后在那一瞬间又想起了你,我觉得万事万物在某些表现手法上都是异曲同工的。
那时有种直觉告诉我,这曲子要是用爆裂的钢琴节奏弹出来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,这也是我心血来潮给寄录像带的原因。
你在脑海里幻想一下:倚在白沙与蓝天之间,这是怎样的一幅醉人心魄的画?
这是怎么样令人震撼无声?
我觉得你的曲子只要把人心的振奋、自由的向往、誓死不归的追求这些核心思想表达出来,应该会成功。”
文慧听完,沉思许久后说了一句话:“难怪你能写出那么好的小说,想象力真的天马行空。”
张宣汗颜,然后理所当然地接受了。
他期待地问:“你要不要试试?”
文慧有些意动,但又觉得自己可能达不到张宣的要求,不过犹豫几秒后,还是试了起来。
第一遍,张宣说气势还是差了点。
第二遍,他还是说气势差了点。
第三遍,张宣再次说气势差了点。
第四遍,还没等张宣说话,文慧自言自语地说:“气势还是差了点。”
第五遍,张宣不说话了。
后面都只是安静听,安静看着她,不再说话。
只是看着看着,看着这个舒适的人儿,张宣慢慢地发现钢琴不见了,曲子也不见了,屋子不见了,这个世界都消失不见了...
眼里除了对方,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其它东西一样。
这种状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…
某一刻,正在弹奏的文慧中断了琴声,感受到不对劲、抬头的时候,刚好对上了张宣那异样的眼神。
仅仅是对上片刻,文慧彷佛遭遇了不可抗力的灾难一般,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。
四目相视...
忽然,张宣勐地低头凑了过去,文慧本能地想躲。
但这次老男人比上次迅捷多了,还在发懵的文慧没能像上次那样躲开,被亲了个结结实实。
文慧有些慌,无措的身子骨下意识往椅背上靠,希望能腾出空间。
但没卵用,两人还是亲密无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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