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们的意见吧。对外传话,三日后,于府衙招待各地富商,希望富商可以为移民献言献策。”
杨溥略一沉思,了解了其中深意,连忙答应去安排。
如果常百业黑咕隆咚地拜访,即便是有功,也很可能会成为过,原因很简单,他不够光明正大,不够磊落。
一旦消息传出去,还可能会连累布政使府衙与巡抚的声誉,让人浮想联翩:
看看,他们晚上偷偷见了面,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?
这种后果,常百业不曾想,他只在乎自己的目的能不能达成。
如同一些人坚持的观点,正义是行为本身、行为过程、行为结果的正义。如果其中的行为过程“不正义”,那即便是行为结果多正义,这个正义也是不成立的。
显然,常百业忽视了程序正义,过于侧重结果正义。
不过这一次没有关系,他足够幸运,遇到的是茹瑺,而茹瑺是一个聪明人,帮了他一把。
东北,大宁。
辽王朱权推开窗户,看着开始吐翠的树木,才知北方的“春天”终于到了。
虽然已是五月初,但对于东北而言,天气还算不上暖和,尤其是到了晚上,时不时还会让人感觉到寒冷。
草原还没有完全复苏,只有零星的醒得早的草儿冒了头,想要等草长鹰忙,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。
“盛庸在做什么?”
朱权隔着窗户,对走过来的长史刘坚问道。
刘坚行过礼,回道:“王爷,听到消息,盛都司于两日前离开了大宁城,去了新城卫。”
“新城卫?他去那里作甚?”
朱权有些不解。
刘坚解释道:“具体原因还尚未查明,不过有消息说是新城卫遭了冰排与水害。”
“哦,原是如此。”
朱权释然。
大宁城与新城都建在老哈木伦河下游。
老哈木伦河上游河谷狭窄,两岸山地耸峙,河水奔流于谷底,水流湍急。中游处在朵颜卫、福余卫控制区域,那里因过度放牧,乱砍树木,导致草场退化,水土流失。
少一点土并不要命,要命的是在这一段中还有很多支流汇聚到老哈木伦河中,导致其水量增加,而这就让下游的大宁、新城遭了灾。
幸是大宁城池坚固,地势较高,通常没什么大事。但新城毕竟是个小城,不比大宁,而且就在河边,一道冰汛,很容易引起河流泛滥,大量冰块也会撞击城池。
往年也出现过这类问题,盛庸亲自去探查,想来这次怕有些棘手吧。
“那只鹰还在大宁吗?”
朱权再次询问。
刘坚清楚朱权问的是安全局前指挥室刘长阁,只是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。
刘长阁如同一个幽灵,现在宁王府被监视,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掌握刘长阁的动向。
朱权见刘坚一脸苦相,只摆了摆手,道:“看来本王还真的被禁足了,不过,谁又能禁足的了本王?快到脱鲁忽察儿的生辰了吧,去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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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些礼物,本王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。”
刘坚答应下来,便去备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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