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只能坐了下来。
李瓶儿也跟着坐在席间,给众人倒了一杯酒。
扫过一桌三个男人,越发觉得西门庆英俊潇洒,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花子虚忍着疼痛,举杯说道,“多谢两个大哥出手相助,我先干了。”
西门庆和刘唐两个人,也连忙举杯。
李瓶儿起身倒酒之后,也端起面前的凉茶,“多谢西门大哥。”
她的眼神中的忐忑与热切,只看的西门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又喝了几杯之后,西门庆对李瓶儿说道,“弟妹,早点休息去吧,不用管我们了。”
她在,多少有些不自在。
李瓶儿点了点头,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妻子走了,花子虚压低了声音,“红玉楼新来了个姑娘叫李娇儿,才十六岁,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。”
“改天我请西门大哥喝酒,一定让西门大哥尝尝鲜。”
他语气中的猥琐劲儿,让西门庆觉得甚是厌烦。
于是耐着性子劝解道,“贤弟,家中有娇妻为伴,何必流连花街柳巷。”
“改日置办几间门店,好好做个生意,才是正途。”
花子虚心中诧异,西门庆今天是怎么了?
以往的时候,可都是他带着其他兄弟们逛花楼的,怎么改习性了?
尴尬的笑了几声,花子虚又说道,“这个不用大哥说,我只说那红玉楼的女子,模样长得俏丽,性格也倔强的很,到现在都不肯见客。”
“唯有西门大哥这等人才,才能征服得了这个小娘们。”
他说着,又猥琐地嘿笑了起来。
西门庆咳嗽了一声,换了个话题,“刘唐兄弟,过几日,还得请你和我跑几趟清河县去购置粮食。”
刘唐点了点头,“西门大哥差遣,小弟自当应允。”
西门庆端起酒杯来,“咱们喝酒,今夜不醉不归!”
这一顿酒,着实是痛饮,一直喝倒东方渐发鱼肚白,花子虚趴在桌子上呼呼睡着了。
西门庆打了个饱嗝,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,“刘唐兄弟,咱们走吧。”
刘唐答应了一声,迈步走了出去。
他可谓腰好、肾好、腿脚好,酒量更好。
喝了一夜的酒,不仅不醉,并且都不待上厕所的。
而西门庆来到院中,却觉得尿意十足,转身向厕所走去。
还没厕所呢,就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来。
投胎到了西门庆身上,他觉得还是有些不适应的。就比如那家伙,跟驴一样大。
提前脱裤子,也是为了缓解这种不适应。
端着家伙进了厕所,冲着一个旮旯就放起水来。
这一泡尿,放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。
因为放水太投入,西门庆竟然忽略了旁边居然蹲了一个人。
李瓶儿昨夜喝了几杯凉茶,然后就回屋睡了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她才觉得肚腹甚是难受,跑出来上厕所。
没想到刚蹲下,西门庆就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。
她除了花子虚以外,就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。
刚刚西门庆无意间闯进来,她本来是要喊的,却不料,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,那张樱桃小口已经吃惊地张成了O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