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有一天,天下尽知了,二位先生最好也要装作才知道。”
顿时两人更加忍不住心中好奇,再次不由一礼:“还请大人相告!究竟是何原因,才是大人效忠我们这位大帅的主要原因?在下实在好奇,如此大帅竟还不是大人效忠的主要原因。”
朱斌再一笑道:“我给二位先生讲过我们这位朱大帅的来历身份对吧?”
三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。
刘伯温、宋濂立刻点头道:“的确讲过,难道大人与我们这位大帅早识?”
朱斌再笑道:“大帅他小时候就只是个放牛童子,大哥先成了家,也是最先饿死的一个。二哥从小体弱多病,也难以成家,其实却是将吃的都让给了老三和大帅他,所以才显得体弱多病。
后来三哥身体强壮些,便也入赘了出去,但结果逢上饥荒之年,这入赘又哪有什么身份,也接连饿死了。
再后来爹娘也饿死,大帅他便与相依为命的二哥分头逃荒而去,结果二哥也分别不久便饿死在荒郊野外,不过后来大帅他二哥却又活了过来。
所以大帅他所有的亲人并非全都饿死了,而是还有一个二哥在世,二位先生怕是不知,大帅他本名却是叫朱重八,二哥则叫朱重六。”
两人也都不禁认真的听着,同时心中又不禁有种惊心动魄之感,可谓跌宕起伏,更吸引着两人的好奇:‘大帅竟然还有一个二哥在世?不知这位大人讲大帅的二哥又有何关系?’
朱斌微微一顿,却又突然借用孟子的话道: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这大帅也算是经历了所有的苦难,可谓:值天无雨,遗蝗腾翔,里人缺食,草木为粮。予亦何有,心惊若狂,乃与兄计,如何是常?兄云去此,各度凶荒。兄为我哭,我为兄伤,皇天白日,泣断心肠,兄弟异路,哀恸遥苍。
大帅他不知道,就在他与二哥分别不久,二哥便也饿死了。更不知道,后来二哥却又活了过来,即使现在也不知道,那二哥朱重六曾经也饿死过一次。
因为我就是那朱重六,二位先生说说,我不帮重八他帮谁?”
顿时最后一句话,险些将两人同时闪一个跟头。
刘伯温直接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,宋濂同样脚下一沉,差点一个踉跄跌倒。
瞬间两人也都不由停下,心中脸上都是不由震惊复杂的表情,直接恭敬深深一礼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道:“大人,大人,在下今日终于阴白,什么叫天命所归?
这未来天下,必是大帅一统天下,甚至会成为,不!是绝对可以成为超迈前古的千古一帝,且绝对绝对会是一位好皇帝!
今日在下二人亦在此起誓,从此效忠大帅,至死不渝,永无二心!也绝不会将大人的身份,再告诉第二人知道!!”
朱斌也微笑点点头:“我这个人呐,喜欢低调,但我却是真心敬佩二位先生,所以今日就告诉二位先生了。只要二位先生不贪赃枉法,我保二位先生可以善终,并能名垂千古!
行了,大帅他也是极为敬佩期待二位先生的,难道二位先生不想给大帅他一个惊喜?所以还请二位先生,自己找机会前去自荐吧。
只是记住了,不许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,过后我还想当个奸臣‘钓鱼’呢,看看能不能钓出些为祸百姓的贪赃枉法之徒,将来还请二位先生稍微配合一下。”
瞬间两人也都忍不住激动期待:“不敢!一定,一定,大人慢走,过后我二人定会再前去拜访大人,共同为大帅效力。”
不敢的自是不敢贪赃枉法,一定的则是答应下来配合朱斌。
这大帅未来最亲近信任的皇兄是朝中奸臣,大帅两兄弟一阴一暗,这将来天下的奸臣,谁能抵得住?而大人却将这一层身份,告诉了自己二人?
顿时目送着朱斌走远,两人才不禁震惊复杂的对视一眼。
刘伯温直接道:“景濂兄,大帅乃是真正有情有义之人,今日虽然斩了自己的兄弟,怕也必会亲自去守灵,不若我二人便趁此机会去自荐如何?”
同样另一边,浙江四大名士的叶琛、章溢,元末三高士的杨维桢三人,也都不禁生出同样的想法,并也都是同时向着一处走去。
而与此同时南方倪文俊谋害徐寿辉不成,逃奔黄州的消息,也正向着金陵城送来,朱斌却知道接下来倪文俊就会倒霉的被陈友谅弄死,然后就到了陈友谅雄起的时候。
然后仅仅还有三个月的时间,元廷脱脱帖木儿打退刘福通之后,却就要调头攻打金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