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院长及时地发表意见,“我看这贼子,是蓄谋的。”
废话,肯定是蓄谋的,这用你说?赵老大狠狠地瞪他一眼。
又过一阵,这房子的恩怨纠葛,也传到了大家耳中。
一般而言,院长和副教化长不会介入这种小事,层面太低——地赖子赚点小钱罢了。
但是现在事情大了,不介入不行了!
图元青是教化房的,也跟在现场忙碌,听说了因果之后,就不怎么跑前跑后了,只是黑着脸表示,“原来博灵本修院,也有这样不安定的因素……给我抓。”
他其实指使不动本修院的人,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表态就够了。
可是赵平川院长和宋嘉远副院长苦了,他们必须得抓到人啊——这是博本自家的地面。
赵院长急了,就想让所有的修生都停止功课,一起出来抓人,倒不信认真起来的博本院,抓不住几个地赖子。
他也不想这么搞,但是这个事儿太大了,大到修院承受不起。
宋嘉远比他沉得住气,就说赵院长啊,这本来是小范围的事儿,大张旗鼓的,其实也是给今上的登基典礼抹黑——你说对不对?
赵院长一想,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,那么,低调就低调吧,把那些混蛋全抓起来。
这帮地赖子敲诈李永生的时候,是仗着对方没有证据,无奈自己何,但是官府真要做什么事——人家会在意有没有证据吗?
不多时,就有三个地赖子被捉了来,其中两个是从被窝里捉出来的——春雨绵绵,寒意料峭,大家正睡回笼觉呢。
三个人里,有一个就是瘦竹竿,被捉过来的时候,他一点都不在乎,嘴里不住地叫嚣,“李永生那货就是欠收拾,我不怕说,真的对他不满,但是你有证据吗?”
要尼玛的证据,将他捉来的人,直接将他摔到了泥水中。
然后一个黑脸大汉走了过来,一脸的狞笑,将手指捏得嘎巴作响,“今天早上你在何处?”
下午的时候,李永生依旧没醒,这个时候,本修院已经将曾求德都抓来了。
地赖子、曾求德,这都是在本修院称霸一方的,无人敢惹,但是涉及到今上的登基庆典,本修院叫起真来,那还真的什么都不是。
这些人都有说辞,说自己当时不在场,但是很多人的证据并不充分。
像那瘦竹竿就说,我当时在家睡觉,至于说有谁证明——你睡觉的时候,会找人证明吗?
曾求德的证据最充分,他在银月山庄赌博了一晚上,输了六十银元,有太多人能证明。
可修院根本不理会,没错,你可能当时不在现场,但是……你能证明自己没有买凶杀人?
这些人里,曾求德被抓,是最有异议的,却没人敢提出异议,图元青连话都不敢说——这是能跟扯得上教化房关系的。
至于说长衫汉子提出的三天期限,在这种凶猛的打击之下,化作了泡影。
事实上,长衫汉子听说了风声之后,直接跑路,一炷香之后,安保过来拿人,却是再找不到人了——有些地赖子,对政治风向也是很敏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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