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当年卫国战争,直接有人以北极宫扩充下院的名义,给十方丛林发下了真武大帝的神像,事实证明,那是伊万国某人的雕像。
伊万国那次,就窃走不少香火去,消息传出之后,北极宫成了其他三大宫嘲笑的对象。
但是当时,中土国正跟新月国死掐,北极宫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心里暗暗地记了账。
后来北方冲突再起,大家都知道,李清明迂回伊万国,生擒该国的王弟,殊不知北极宫几乎是拿出一半的战力来,将对方的顶端战力横扫一空。
那一仗,伊万国也相当重视,派出了大量的高手,但是他们小看了北极宫雪耻的愿望,活生生将王弟陷落了。
反正北极宫遇到的事很令人气愤,也是近年少有的,但是要说有多严重,还真是未必。
天色渐黑,正屋里的火光,就是唯一的光源了,两侧原本还有四间屋子,但是张木子拿出了两张木床,跟依莲娜在正屋里歇息。
李永生一拍布囊,也摸出个铺盖卷儿来,打扫一下地面,也睡在了正屋。
火堆里的干柴,不但会冒出一些烟来,偶尔还会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。
火光不住地跳跃着,向佐的面孔,在火光的映射下,时明时暗。
最终,他走到了正屋的角落,合身躺在地上,却也没进那四间侧屋。
躺下之后不久,他听到一声问话,出声的是那个年轻的本修生,“你不觉得地上凉?”
“习惯就好了,”向佐翻个身,未几,有轻微的鼾声响起。
不过他的鼾声,也没持续了多久,一个时辰之后,就在雨声渐小的时候,外面又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不多时,十几个人走了进来,其中有三名男修,其他的都是女修——在玄女山,这种性别比例实在太常见了,更别说来人一律都是穿着道袍。
见到正屋里昏暗的火堆,来的十几个人也没感觉奇怪,其中一名高阶司修的女修一拱手,用清亮的声音发话,“凤鸣九天,下必有渊……如不是玄女宫的,还请暂避偏房。”
我们是这里的主人,你们借宿可以,但是不能占了正屋啊。
张木子在木床上翻个身,懒洋洋地回答,“罡风北来,烈烈无极……我报了字号进来的。”
“原来是北极宫的姐妹,”来人一摆手,“好了,咱们去偏房,天色已晚,明天看一下身份。”
“我现在就给你身份,”张木子坐了起来,打个哈欠,手里的敕牌晃一下,懒洋洋地发话,“谁来检查一下?”
别说,还真有人上来检查,一个小道姑走上前来,接过敕牌细细看一看,然后递给了发话的女子。
女子扫一眼,将敕牌扔给张木子,爽朗一笑,“好了,你们歇息吧……既然是昨天水月庵挂单,明天肯定是去玄女山了,一起走吧?”
“那正好,”张木子慵懒地回答,顺便又打个哈欠,“我还要去看两个姐妹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