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是紧跟着冲出去的,他的人一出去,身子就向左方猛地一蹿,手里的短棍直接打飞了一名制修,而他已经蹿到了对面的房顶上。
随便扫视一眼,将周围的情况看清楚,他的身子又是一个侧闪,然后狠狠地扑了下去。
一条黑影在狭小的院子里乱窜,不多时,又是七八个人被打倒在地。
剩下的五六人见状,吓得高叫着向外跑去,李永生又追着打倒两人,只是担心外面有埋伏,才停下了脚步。
接下来,他也不着急询问那些被他打倒的人,而是跳上房顶,四下查看一下,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埋伏了,才又跳进院子里。
跳下来之后,他先打断了某人的双臂,才冷哼一声,“我让你再砸我的房子!”
这个人,就是刚才砸墙的人之一,另一个家伙跑掉了。
当着邻居的面,打断此人的双臂,他毫不在意——谁让你手贱?
至于说屋里那八个人被打断四肢,他完全可以推说,是战斗中所伤,反正没人看见。
他下手狠辣,固然是气愤使然,但是事实上,二十多个人在狭小的空间围殴他一个,他还不能杀人,那当然要尽量地摧毁对方的战斗力。
他若手不狠,倒霉的就是他了。
这时院里的邻居听到响动,也纷纷起来,披了衣服出来围观,大家张头张脑看一阵,数一数受伤的人数,忍不住咋舌,“我去,小李,这十七八个人,全是你打倒的?”
绝大部分邻居都知道,这年轻人姓李,对吴妈妈很好,这两天帮着看门。
又有邻居悄声交头接耳,“握草,不是说开春才拆房子的吗?”
“我睡到半夜,突然有人砸墙,还有人破门而入,”李永生高声发话,转头看向墙壁,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。
新修的房子,被砸了脸盆大的两个洞,周围的砖土也松动了,实木的大门被撞开了,连着门框都塌了大半,挨着门框的砖墙,也被震松了,还掉了十几块砖头下来。
终究是……没有帮吴妈妈保护好新房子啊。
他深吸一口气,拱手抱拳,“劳烦哪位高邻,去捕房报个信?我这里有重谢!”
“邻里邻居的,说什么重谢?”有人转身跑回家穿衣服。
棚户区友谊,有时候真的很单纯,哪怕是拆迁在即,大家要各奔东西了。
李永生拖过一个人来,抬手就是十几个阴阳耳光,“为什么冲着我来?”
这位被打得两腮红肿,口鼻鲜血直流,兀自冷笑着看着他,“小子,你麻烦大了!”
“不说是吧?”李永生摸出短刀,直接把此人的裤子割开,将下身剥得赤条条的,又在对方大腿上扎两个对穿的窟窿,扔到了一边。
然后他又拎过来一个,又是十几个阴阳耳光,“你说不说?”
这位顿了一顿,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就又割开了这位的裤子。
“窝火,窝火,”这位没命地叫着,可惜他满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,口齿很是不清楚,于是,他****的大腿上,也被扎了两个对穿的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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