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事儿?”李永生不情不愿地过来了,我正要收拾那安贝克呢。
“你刚才出手,是因为什么?”曲胜男沉声发问,“别跟我说,你和那新月国的有仇。”
我跟他确实有仇啊,要是换别人来,明晓媚也不反对的话,我可能就认了!李永生心里非常明白这一点。
他虽然是观风使,但是有些事情能得过且过的话,对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——我是观风使,不是兴风作浪使。
不过还好,他出手确实是有别的原因的,“身为武修,总要有点血性才好,不能枉担了这个名声,自家的国土上,总不能任由外人嚣张,曲老您说呢?”
不待曲胜男发话,姜老太太先出声了,“你说得没错,国朝的政策,实在是太软弱了,须知这中土国的万里江山,是打出来的,不是求出来的。”
这种话,也只有她能说,曲胜男都不方便说。
但是曲胜男对李永生的夸奖,也是非常高调,她大声发话,“没错,身为武修,就要有血性有担当有责任感,若是武修都不敢匡扶正义的话,还有谁来保卫国家,保卫朝廷?”
她对这个年轻人是有点小看法,但是这一刻,她真的太欣赏他了。
一边说,她一边看一眼某个教谕,“有人要找你麻烦的话,就说我曲胜男保你!”
“我们沈教谕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,”李永生笑眯眯地回答,“不过还是多谢曲老了。”
“你担得起我的夸奖,”曲胜男深深地看他一眼,要说起来,她一直挺烦李永生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——我都说要罩着你了,你非要扯什么沈教谕,真当我的庇护很廉价吗?
但是现在她看李永生顺眼,就觉得他的话也顺耳——身为修生,尊重教谕不是应该的吗?
要不说境由心生,到了她这个岁数,真是可以活得比较率性了。
就在这时,大修堂的武修副总教谕知道这里出事,也赶了过来。
整个经过他已经了解了,所以一来就是劝曲胜男,说曲老您息怒,今天这个事儿呢,只是个意外,您放心好了,我给您打包票,没人会再追究李永生的责任。
“仅仅是不追究责任吗?”曲胜男一指某个教谕,“这样的人,也配当教谕?新月国再打过来的话,他绝对是出卖国人的叛徒!”
你才是叛徒!那教谕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心里委屈极了,却也不敢回嘴,只能走到安贝克面前,为他清创治伤。
副总教谕干笑两声,压低了声音发话,“曲老,我是朱有道的侄儿,您给个面子。”
“嗯?”曲胜男闻言,又上下看他一眼,不过表情依旧不太好,“小朱那个疯子?你既是他侄儿,怎么没有他的血性?”
“这不是有没有血性的问题,现在是和平时期了啊,”朱教谕赔着笑脸回答,“留学生班,终究存在一个外交关系的问题,不能一味地强硬,刚柔并济才是正道。”
“切,”曲胜男不屑地哼一声,想要反驳吧,又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,于是她斜睥李永生一眼,“小李,帮我驳倒他!”
你用我用得挺顺手啊,李永生有点无奈,瘸真君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!
不过曲胜男今天的表现不错,大义也把握得非常准,还帮他解决了后顾之忧,这个情他还是要领的。
正好,他也对朱教谕的说法有点微词,于是点点头,“刚柔并济确实是正道,但是以此来让国民接受一些屈辱,却是不合适的。”
“然而现今就是这样的实情,”朱教谕一摊双手,看着李永生淡淡发话。
他在意的是曲胜男,而不是面前这个小小的本修生,所以他说话很直接,“你年纪尚小,不明白其中的分寸。”
“中土所处的国际环境,并不是很好,和平之中酝酿着危机,有些委屈,该接受也得接受……有点大局感好不好?没有阵痛,何来新生?权当是阵痛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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