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这么说来也有可能。”景海林琢磨一下道,抬眼看着他道,“不过这也不能抹杀你的功劳,尚方宝剑再管用,咱们的准备工作也得做的充足,让他有嘴却下不了口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战常胜笑着点点头道,“告诉技术人员即使工作组走了,也给我惊醒着点儿,那尾巴给我夹紧了,一刻也不许松。”
“我会告诉他们。”景海林非常知足地说道,“能有现在的局面,真是万万没想到,不仅没有离开工作岗位,不用开大会,也不用参加劳动,一心扑在工作上,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。”
“哦!对了!那个检讨书还是要写的。”战常胜提醒他道,“你们知识分子,玩儿的就是文字游戏比我玩儿的溜,这检讨书该怎么写的花团锦簇,知道吧!”
“知道。”景海林笑着点点头道。
“别写禁忌内容,不然的话神仙难救。”战常胜不放心地又提醒道,他太知道这些文人了,耿直的路见不平、拔刀相助,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。
“真是个管事的老妈子。”景海林轻笑出声道。
“那好,我不管你们了。”战常胜没好气地干脆道。
“别,别!”景海林起身赶紧道,很怂的说道,“我走了。”开玩笑没有他,保驾护航,怎么能成。
要是他真走了,技术处那些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吃了。
战常胜看着溜的飞快的好笑地摇头,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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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国良下了晚班回到宿舍,累的瘫在炕上一点儿都不想动,心里更烦躁的很,不知道露露现在怎么样了?会不会胡思乱想,会不会害怕……
总之一放松下来,心里、满脑子都想的她。
耳边却听见炕上其他人插科打诨。
住房紧张,除了高级别的人员,其他人都是大通铺,这间洞屋里住了四个人。
“永和,你的心仪之人现在这样了,你怎么不去救他啊!”
范永和慌张地说道,“浑说什么?”
“我们浑说什么了,不是你前两天兴致冲冲的要跟人家说开了,要跟人家结婚啊!”
“怎么变卦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。”范永和坚决不承认道。
“哎!永和,你说句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她。”
“你们无聊,睡觉、睡觉。”范永和说着躺了下来道。
“其实想要救她很容易,你们家出身贫农,父母又是工人阶级,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在这个时候应该表现一下吗?”
“对呀,说不定就抱得美人归了。”
“表现?怎么表现,你们说的话,我怎么听不明白。”范永和那死寂的心,又蠢蠢欲动了起来,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