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然可以,浪姆勒不能不理睬扩害浪姆勒,因为有一张欠条还在他手里,总得把他赎回来。
到第二个月,浪姆勒再次运几船草鞋到南非国家的贫困地区卖了,可以说足足赚了一桶金,应该说还清了他在扩害浪姆勒那里的欠账还有多的钱。结果到第三个月,浪姆勒找到暹罗湾,把那笔欠款还给了扩害浪姆勒,当面撕了那张欠条。
扩害浪姆勒感到惊讶,说我限你五年还清,怎么才三个月,不到五个月就还清了?你是哪里弄的钱?是不是借的钱?浪姆勒笑道,谁愿意借钱我?我这么穷,都怕我还不起钱哩!
扩害浪姆勒见他把脚一跺,这才注意到他脚上穿的一双崭新的皮鞋,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名牌货,便不解地问,唉,浪姆勒,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,才三个月不见你,你是怎么发了财的?
我发了财,还得感谢你。浪姆勒见他听得莫名其妙,就讲出个中原因:
扩害浪姆勒同志,那次你到南非销草鞋,销不动,你回国后告诉我,说南非人大都不穿草鞋没有市场,我听了这话,感觉你透露了很大的商机。
我不久就休学,亲自装运草鞋到南非去试销,开始像你说的卖不动,没有市场。继而我开动脑筋,免费送几双草鞋给几个打赤脚的南非黑人穿,他们慢慢地适应了,觉得穿草鞋比打赤脚要好,起码可以保护一双脚。以前他们打赤脚干活,脚板经常受伤,自穿了草鞋后,脚底有了保护层,就很少受伤。
那几个穿草鞋的人,见人就说它的好处,结果就这样一传十,十传百,做了大量的免费广告,许多人都找到我愿意出钱买我们暹罗国制造的草鞋,很快我运去的一批货就卖完了,再回家弄第二、三批货,都相继卖完了,自然我就赚钱了。
哦!原来你这么发财的。恭喜你。扩害浪姆勒嘴里这么讲,心里却生起妒意。
我现在愿意和你联手做这个生意,把国内积压的草鞋都运到南非大陆去卖,要发财,我们一起发财。浪姆勒信心十足地讲。
我的鞋业做亏了,没有本钱,你还愿意与我合作吗?扩害浪姆勒有些气馁地发问。
愿意。只要你帮我找到货源,带来货源方面的信息,我就给你信息费或中介费。浪姆勒肯定地表态。
那好哇!说话上算吗?扩害浪姆勒眼里放出期盼的光泽,凝视着他。
上算。浪姆勒说到这里,转身就走。
扩害浪姆勒迈开大步跨到他面前,伸出右手的一个食指,浪姆勒会意地与扩害浪姆勒拉钩。
作别后的第四天,扩害浪姆勒找到浪姆勒的家,他却不在,打听才知道浪姆勒又在别的村庄调一车货到码头装船,经过海关横渡印度洋到南非去经销去了。
扩害浪姆勒向他的母亲吉米说,我这次来找浪姆勒的意图是想告诉他,我在偏远乡下的几个村子里联系了草鞋货源,如果浪姆勒回国了,叫他到我的家里找我,准能让他又赚上一大笔钱。吉米说,谢谢你关照我儿子的生意。扩害浪姆勒客套地讲,这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