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板真的被打动,她一手接过玫瑰,一手拉起何北涛,当然不是拉起来的,是何北涛在感念之间,顺理成章地站起来的,但看上去是拉的动作,它拉近了女老板与何北涛的距离。
与此同时,女老板温柔地说:北涛,你不必这样,你这样对我,怎么领当得起?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爱哦!
爱是不需要理由的,我只感觉爱你,也许就是缘分吧!既然如此爱你,这样做也不为过。何北涛花言巧语,肉麻得挺有理由。他暗自庆幸,取得女老板信任的这一关已顺利闯过,但这还不叫成功,他所谓的成功当然不是和女老板携手走进红地毯,而是要从女老板这里弄到一笔巨款,然后抽身隐退,和她“拜拜”。要在较快的时间内实现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,还真不容易。
于是何北涛又设下了一个很难识别的极其阴毒的圈套,让女老板一步一步不知不觉地往里钻。何北涛说他的那个女友由于和他生活了一段时间,对他有感情,还不肯放过他,需要女老板想个办法,让她不纠缠他了。女老板说:这样吧,我和你一起去找她,让她见了我死了那份心。何北涛一阵窃喜,说这是个好点子,还吻了一下女老板的脸,表示赞同。
当时,女老板就跟何北涛到了一家私人住房,叩开房门,里面走出一个大约二十八、九岁的大姑娘,她见到他们,气不打一处来,冲上来,照着何北涛就是一个耳刮子,然后指着女老板骂道:臭不要脸的B子,凭什么抢走我的男人?你给我滚开。
何北涛摸着打痛的脸,正要说话,女老板却挺身而出,代为挡驾:你凶什么,凶?她故意伸出一只手,把何北涛揽在怀里:怎么样?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,我没有争,没有抢,谁叫你缺乏魅力,守不住呢?
大姑娘又指着何北涛骂了一通,骂得他一声不吭。大姑娘还凶巴巴地说:休想我放过你,要我放过你,得谈条件,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。
不就是要钱吗?女老板冲着大姑娘吼叫着问:要多少钱?说个数。
20万,少一个籽儿都不行。大姑娘也气怒地吼道。
女老板乜斜地看她一眼,然后鼻孔里哼一声,说不就是20万吗?我如数给你,从今以后你不要再纠缠北涛了。
钱到手了再说。大姑娘依然摆着咄咄逼人的架势。
当下,女老板偕同何北涛、大姑娘一起到一家银行按数取出存折上的款,交现之际,还让大姑娘写一份不再纠缠北涛的保证书,大姑娘照办,如愿以偿之后,再也没有来找过女老板与何北涛。
可是数天后,何北涛扯个谎溜了,再过数天仍没有回来,女老板无数次拨打电话,总是关机,何北涛临别时向她交过口,说某日某时回来,现在时间过了,也就是说应该归来的日子没有归来,而且音信杳无,这愈来愈让人生疑,女老板毕竟是生意场上过来的人,何北涛骗婚的伎俩她总算看透了,她有苦说不出,有一种咬断舌头往肚里吞的感觉。
何北涛雇一名大姑娘演完了骗婚的“双簧戏”后,他又丧心病狂地再次欺骗另一个姑娘,却被姑娘识破,并向公安机关报案,公安机关通过便衣民警侦察取证,发出通缉令,锁定了以婚姻为诱铒骗取女性钱财的嫌疑人何北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