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继父占有了老二——这个小黄鼠狼姑娘第一次k苞,y部火辣辣地痛,它的感觉里却藏了几分的甜,也不再那么恨继父了,甚至不再关心妈妈了。在继父和它幸福的当儿,妈妈拖着沉甸甸的身子,忧郁而愤懑地看了它们一眼,就头也不回地朝洞口那边走去。
之后它没有去寻找妈妈,而是依偎在继父的怀里,仿佛这些都是顺理成章似的,它不再有那种羞愧感。而继父,分明和它一样转换了角色,不再是继父,它也不再是女儿,换种说法,就是继父成了女儿的丈夫,女儿成了继父的妻子。这在畜生道中是普遍现象,在人道中却非常罕见。
此刻,老二的妈妈已钻出洞口,它疼痛得躺在地上,y部红肿,湿湿的溢出了些蛮涎,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腥腻的味道,显然它就要落生了。
山顶上一只秃鹰在盘旋,它似乎发现了猎物——
一只伏在地上的黄鼠狼。它本想一个俯冲下来叼走这个异类,但它还在空中观察,努力排除自己可能遇上劲敌的危机,森林中常藏有图谋不轨的猎人,一有不慎,就会遭到致命的偷袭。
于是秃鹰不敢掉以轻心,在高空里滑翔,张开的巨翅擦响嗖嗖的风声。它巡视一阵子,确认没有危险,又把锐利的目光射向洞口,那只侧身伏地的雌黄鼠狼正在落生,一只、两只、三只……那些光溜溜的没有睁开眼睛的家伙正在蠕动。
只见那只凶悍的秃鹰从半空俯冲下来,用尖利的长喙猛啄一下雌黄鼠狼,它一声惨叫,y部尚有一只黄鼠狼婴孩只冒出半截身子,可怜它就整个儿成了秃鹰叼起的食物。叼至半空,那只黄鼠狼婴孩就从妈妈的尾部坠落下来。秃鹰把叼住尚未断气的雌黄鼠狼扔在一处峭壁之上,然后又活活地把它撕成块状,一砣砣地衔着喂给一窝嗷嗷待哺的秃鹰幼子。
公黄鼠狼与老二欢快一阵后,便相继爬到洞口。一股新生儿的膻腥味儿,让公黄鼠狼警觉起来,是不是小黄生孩子了?它昂起脖子朝洞外扫视,不见小黄,却见三只肉溜溜的小家伙在地上蠕动,它正要窜出洞口,刹那间,发现天空投下了一团阴影,那阴影晃动着,越来越清晰,凭它的经验,料定发生了敌情,它赶紧用前肢拽住朝外奔突的老二缩回洞内,果然,从洞口的缝隙看见,一只秃鹰从天空俯冲下来,面对三只稚拙懵懂的黄鼠狼幼子,用尖喙啄住一只,两只脚爪分别抓住一只,然后,起翅腾空飞向一座高山……
公黄鼠狼和老二均悚惧不已,良久,公黄鼠狼把身子探出洞口,希望找到小黄的踪影,可是找了一圈,是那么徒然,料定小黄被秃鹰捕食无疑。
不久,它们发现一只秃鹰总在洞口的上空滑翔、盯梢,为了甩开天空的劲敌,它们昼伏夜出,但夜出也有危险。有一次,公黄鼠狼钻出山洞,正在偷袭一只抱窝的山鸡,却被后来居上的猫狸强行夺走了胜利果实。
这是由于公黄鼠狼力气不大,在搏斗中反被猫狸咬伤了脖子和左后腿,这会儿,它一瘸一拐地朝洞口走去。老二没有出来,正在巢穴里酣睡,公黄鼠狼徒步而归,十分沮丧。它拱醒了老二,老二以为弄来了什么好食物,迫不及待地睃视周遭,准备分享一部分,未料空无一物,再看公黄鼠狼伸出舌头舔着伤口,明白它遇到了危险。公黄鼠狼把这次历险的过程告诉老二,言下之意是:我在病休期间,无能为力弄到食物,今后就靠你了。老二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降临,又不可推诿。此刻已是昏暗的子夜,它翻来覆去,全无睡意,受伤的公黄鼠狼也毫无精神与它嬉戏,舔一阵伤口后,就死了一般睡得很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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