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慕浅:“……”
这一夜,十分的漫长。
凌晨两点的时候,众人也都玩了个尽兴,纷纷去休息了。
中午十一点,白瑾瑜起床,她揉了揉眼睛,走下楼,习惯性地喊:“九九——”
“别叫了,小师妹还没醒呢。”月见指了指楼上,“没什么动静,估计睡得很深,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,昨天也算是万金了。”
白瑾瑜还有些懵懂:“那九九什么时候醒呢?”
嬴子衿淡淡地开口:“什么时候都可以醒,但是七天内不会出房间了。”
白瑾瑜随了司扶倾,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:“为什么呀?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!”郁棠举手,“因为九叔把倾倾弄哭了,所以要哄很久?”
所有人:“???”
楼上,新房卧室。
一切都很寂静。
除了司扶倾的心跳声。
身边的人感受到了她的苏醒,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,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:“醒了?”
司扶倾面无表情。
她醒了。
可她的身体还没有醒!
昨夜对她来说,根本不是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,而是饱受摧残之夜。
她说的睡觉,和他说的睡觉根本不是一个含义。
郁夕珩见她不回答,声音更低,又问:“抱你去洗澡?”
“离婚!”司扶倾终于有了反应,她拿起抱枕砸他,超大声,“我要和你离婚!”
郁夕珩很轻松地抓住了抱枕,眉梢动了动,轻飘飘道:“你不会有这个力气的。”
“我早该看穿了,你小时候就是个黑心的,长大更黑,重生后必然黑到极致。”司扶倾继续用抱枕砸他,“我不管,我要和你离婚。”
郁夕珩只是微笑:“一个小时前凤三送了酒过来,喝点酒?”
“当然喝!”司扶倾被转移了注意力,“这可是菩提老祖酿的酒,我只在神话故事中见过呢,我要多喝点,好让我神魂快些凝聚。”
等到时候,就是她来主宰了。
郁夕珩嗯了一声,原本要倒一杯酒给她,却被司扶倾直接抢走了一坛。
郁夕珩眉心微动:“倾倾,小心喝醉了。”
虽然她现在灵魂完整,不存在酒后暴走,但也因为这么多年没有碰过几次酒,她的酒量并不好。
“谁说的?不存在。”司扶倾吨吨吨喝了一坛,还晃了晃空坛子,“你看,我酒量好着呢,我十分的有力气!”
话一顿,她望着他,似乎呆了呆:“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啊?”
郁夕珩叹气,果然是喝醉了。
于是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:“不喜欢?”
司扶倾神情严肃:“很喜欢,这是我喜欢的身材,我就喜欢这种肌肉线条刚刚好的,摸起来舒服。”
她伸手摸了摸,总觉得手感十分熟悉。
女孩指尖冰凉,带着丝丝的寒意,落下却是一串滚烫的电流。
即便克制力强大如郁夕珩,也无法冷静下来。
他抬手扶住她的腰,呼吸掠过她的耳畔,声音低低:“既然还有力气,姑娘可以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