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栖棠蹲下来看着那个女孩，“不，我们没有想过你们是坏人。我们只是好奇，你们为什么可以变身？而为什么我们的朋友不见了？”
“可以叫我娜娜丽，我是他们之中活的时间最长的人。我可以回答你一些我知道的问题。但是我希望你跟其他人不一样，你不会像这些人一样伤害我们，对不对？”
叫娜娜丽的女孩，纯纯地跟凌栖棠说着。
凌栖棠点了点头，“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，并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。所以你放心好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就算是我们的朋友了哟。”娜娜莉说着举起手。
凌栖棠知道这是要跟他约定的意思，他也没有矫情，大方地跟娜娜莉击了一掌。
然后就看到娜娜丽，说：“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抓进来的。等我们有记忆开始，山洞里就只剩下了我们，而我们每一天吃的食物就是那些闪亮的石头，不要看我们很小的样子，其实我们可以吃很多硬的东西。一开始没有人愿意进来的。我在洞口偷偷地听他们说过，他们觉得我们这是一个妖洞，说我们都是些吃人的东西。可是好奇怪呀，我们明明不会做那样的事，我们明明都很好的样子，可是他们却不会照顾我们的情绪。他们后来送了很多人进来，那些人的第一反应是要逃出去，可是外面有一些荆棘，还有他们点的火焰。浓浓的烟都快要让人熏死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凌栖棠大概是明白了，被选做圣女，的女孩子们，是没有机会逃出去，是被他们用一些奇怪的东西封印在了这里。
他们没有办法选择，最后只能在这种无尽的孤独跟痛苦之中。
“你的意思是他们是自己在洞里死的吗？”李茂盛有些紧张激动地问。
叫娜娜丽的女孩点头，“对的，因为他们不能吃石头，他们的身体跟我们不一样。如果他们没有办法坚持出去，那就只有在这里慢慢地饿死了。其实我们劝过他们每一个人，我们说了，外面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可怕。只要他们勇敢一点就可以出去。但是他们告诉我们，外面的世界更可怕，外面有一些人会吃了他们。后来他们就在这里跟我们做朋友了。每一个女孩子都很可爱。可是他们能够陪我们的时间很短，我们一次次地眼看着他们离开。你能够明白那种心情吗？”
自己在意的朋友一次次得离开，那种伤心，凌栖棠当然是可以理解。
因为可以理解，所以他才要问娜娜莉：“那你们现在可以让我的朋友张雪飞出来吗？你们到底把她藏在了哪里？”
娜娜莉拍了拍手，然后那几个奇怪的人都让出了一条道路。
那条路通往这里面，一个更深的洞穴，“那里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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