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辉咬着牙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才从地面上爬了起来,规规矩矩给正位龙座上阴沉着脸的乾元帝磕了一个头道:“吾皇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
“皇上,草民是陈国公府小公爷身边一个跑腿儿的!”
“一日,小公爷将草民等十几个人秘密喊到他的书房里,吩咐草民几个在豫州城的井水里投毒!”
“便是要在豫州城里制造一场人为的瘟疫假象。”
“草民等也不清楚小公爷为何要这样做,只是看上了小公爷丰厚的赏赐,加上主子们让办什么事儿,臣等也不敢推脱!!”
“胡说!!你这刁奴!分明想陷害小爷!!你是不是受了慕修寒这个混账东西的指使,来诬陷小爷!!”陈思道彻底慌了,不禁破口大骂了出来。
“闭嘴!!圣上面前岂敢污言秽语?”陈国公疾步走到了陈思道面前,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上。
陈国公早些年也是行伍出身,这一巴掌动用了十足的力道,陈思道唇角都出血了。
他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的祖父,下意识地缓缓跪了下来,再也不敢说话。
闫辉看着陈思道几乎要吃人的样子,他心下一横,猛地抬高了几分声调。
“皇上明鉴!草民得了小公爷的命令,便随同其余的几个人,一起去了豫州城。”
“毒药是小公爷给的,无色无味,投放进了井水中,第二天正午,豫州城便传出来消息,开始有人死去!”
“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多,草民等也怕了,就赶回到京城。”
“小公爷在一处偏僻的酒楼宴请了草民等,还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万两封口费!”
“呵呵!”闫辉的眼底掠过一抹绝望和愤怒。
“当真是封口费,他给我们喝的酒里面下了毒,便是我们在豫州城投在井里的那种毒药,无色无味,根本验不出来。”
“草民因为心中有了喜欢的人,也有了儿子,对于这种事情着实不想去,自然比别人多留了一个心眼儿。”
“草民早些年认识了一个江湖神医,提早服下了百毒丸,以毒攻毒,才没有被毒死!”
“小公爷担心草民等死不透,便在每个人的心口又补了一剑!”
刺啦一声!闫辉拉开了自己的衣襟,四周的贵女们纷纷尖叫着转身避开视线。
其余人却是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