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,在某些人面前时总喜欢犯贱,李德才等人就是这样的。
如果高飞很客气的请他们上座,上好茶,把他们当老爷供奉着,估计他们晚上会失眠,直到第二天中午也会瞪着熊猫眼想,到底是哪儿做的不够好,才让飞哥那样生气。
可是现在呢,被高飞一顿臭骂后,这三个贱人立马就像吃了摇头丸那样,生龙活虎的挽起袖子,满脸感恩戴德的模样大干快干了起来。
最不要脸的兔子,还专门从高飞跟前转悠,直到屁股上被踹了一脚后,才心满意足的哼哼着闪开。
坐在方大爷坐过的那张躺椅上,望着不住忙活的陈大彪等人,陈果果幸福的叹了口气:“唉,开始我还真搞不懂,你对他们又踹又骂的,他们为什么没一点怨言,还好像得了多大便宜似的。现在我才知道,他们潜意识内其实把你当老子看了。老子再喝斥儿子,还是最疼爱他们的。”
“胡说,我从没有把自己当做老子看,我只是把他们当兄弟。”
高飞端起茶壶,替陈果果倒了杯水,指着屋后的小山包说:“前天晚上我跟村长大立柱谈过了,这座山包反正也不能种庄稼,种植的果树也给村里带不来多大的利益,就打算常年承包下来,实在不行一次性购买也行,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钱。”
陈果果也站起身,看着后面问:“你买下来做什么?”
“你跟我来。”
高飞很自然的牵起陈果果的手,向门口走去。
等他们出去后,兔子才碰了碰李德才的胳膊,小声说:“哎,如果我要是能有机会牵牵陈姨太的小手,就算把手给我剁掉,我也愿意。”
李德才呸了一声,骂道:“就你这没出息的,有本事去找飞哥说,再不济去跟陈姨太说啊。”
陈大彪在旁边狞笑道:“哼哼,兔子,你要真敢牵陈姨太的小手术,不用飞哥做什么,我就废了你,把你兄弟也一块剁掉!”
“草,阿爷我也就是随便说说,刚才不知道谁总是盯着陈姨太的小蛮腰看,进门差点被门槛绊倒在地上--哎哟沃曹,老陈你敢偷袭我!”
就在被陈大彪被按在地上狂扁,考虑是不是拿出刀子来自卫时,高飞已经牵着陈果果爬上了老宅后的小山包。
站在最高处,向北望去能看到几百米外的小清河,好像一条玉带那样,蜿蜒向东流去,旁边果树上的小鸟儿,叽叽喳喳的叫着,让人自然会生出一股子活着真好的幸福。
“我打算把这个小山包买下来后,在上面盖上一片房子,不是那种别墅,都是老宅那样的平房,整座山包上都栽满了竹子,各种花木,最下面却是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建筑,也是一层的,做为老年人活动中心,还有图书室等等。”
高飞畅想着未来,侧脸看着陈果果:“到时候,我们就在这儿住,春观百花,秋望月,夏有凉风,冬赏雪--果果,你觉得怎么样?”
陈果果轻轻抿了下嘴角,轻声反问道:“你觉得我会拒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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