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轻轻叹了口气,把玉佩递向了廖水粉,说道:“这块玉佩就送给你了,我相信她在天之灵,也希望你能戴上她的东西,当做传家宝留给你的后人。”
廖水粉嘴巴动了动,却没有说什么,双手接过玉佩,戴在了脖子里。
“很好,能看到你们两个人幸福的走到一起,我想她也该心安了,这对我来说,也是一个交代。”
黑袍神情落寞的看了眼鲁秀城,这才转身走到太师椅前坐了下来,对神父点了点头,示意婚礼可以继续进行了。
就像刚才那样,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,廖水粉就像木偶那样,按照神父的安排,给黑袍、给娘家人敬酒。
最后,神父扯开嗓子喊一声,婚礼结束,新娘新郎入洞房--结果,却有人安排廖水粉、鲁秀城俩人坐在了最靠里的桌子前。
除了他们两个外,黑袍,还有廖无肆两口子也坐在了这张桌子旁,就他们五个人,鲁秀城这个新郎,亲自给大家满查倒水。
“来,随便吃,大家忙了一个上午,也有些饿了吧?”
黑袍左手拿起筷子,对廖无肆笑着说了一句,夹起了一个鲍鱼,放在了他盘子里。
廖无肆淡淡的道谢:“谢了。”
黑袍笑了笑,又给在座的每个人亲手夹了个鲍鱼,却没说什么,就埋头吃了起来。
廖水粉当然吃不下去,鲁秀城在下面轻轻踢了她鞋子一下,悄声说:“先吃饭,有什么事吃完了再说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廖水粉放下了筷子,看着黑袍:“我只想说话。”
“有什么话,就说,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,不用拘束。”
“让无肆,明珠安全离开。”
廖水粉很干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:“这是你们求婚时,答应过我的条件。现在婚礼结束了,你们也该实现诺言了。你放心,我既然嫁过来了,就是你们鲁家的人,不会再反悔的,因为我很清楚,我如果反悔就是在做蠢事,那是给你们提供大把的机会,去报复我的家人。”
黑袍清秀的脸上,浮现一抹惊讶的神色:“廖先生夫妻是今天婚礼的主角,喜宴还没有结束,这时候就让他们离开,是不是太失礼了?”
“我只想让他们安全离开。”
廖水粉重复这句话时,把‘安全’两个字说的尤为重:“别的,我不在乎,也没资格在乎。”
“他们什么时候走,都是随他们的意愿,在秀城的婚礼上,是绝不会出现强留客人这一幕不礼貌现象的。”
黑袍脸上带着遗憾:“可我觉得,他们真该等婚宴结束后,最起码这是……”
不等黑袍说完,廖水粉就站起来,一手牵住廖无肆,一手牵着贺明珠的手,转身就走。
坐在其它桌子前的‘来宾们’,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廖水粉,尤其是银金花的脸上,浮上了明显诡异的神色,却没有谁站起来阻拦。
黑袍也没有,只是淡淡的说:“秀城,你该去送送客人的。”
廖水粉拉着廖无肆两口子,踩着红地毯几乎是小跑着,冲出了别墅大门。
三辆车,从别墅东边不远的路上出现。
三辆军车,两辆勇士吉普,一辆是运兵卡车。
其中一辆勇士吉普上,夸张的架着一挺重型机枪,卡车上并排站着十数名职业刑法者,全副武装,老远的看到廖水粉他们出现后,有人低声喝了一句,那些刑法者马上下场,怀抱着制式微冲,跟随那辆随时准备战斗的悍马,小跑着跑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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