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《D大调卡农》,托尼眼睛一亮,作恍然大悟状。
钢琴的优雅,和在乐队打鼓能形成鲜明的反差。
她顶着一张清纯且乖巧的脸庞,气质也很干净。
但这种乖乖女打鼓,偏偏就是也很赏心悦目啊。
骆墨把她带出来,就是来玩的,来耍的。
他知道丁小余不会觉得这是在工作,她会很放松,很松弛,很开怀。
——开心就完事儿了!
为此,骆墨还专门准备了一首不一样的歌。
一首让人听着很开心,很自由的歌。
反正每次彩排这首歌的时候,丁小余都会乐不可支。
它叫《YALA唱的。
嗯,就是唱《追梦赤子心》的那个。
这是一首作词很标准的英文歌。
就是唱得时候发音不标准。
很多人还在搜索引擎上提问,自己无意中听到了一首全程驴叫的歌曲,不知道叫什么。
好家伙,只靠耳朵听,根本不知道这其实是英文歌,还以为是哪的方言呢。
而它的精髓,其实就在这莫名其妙的英文发音上。
骆墨笑着道:“一首新歌,送给大家。”
歌名在大屏幕上浮现,一看是英文新歌,大家本来都还很激动的呢。
一听歌曲的前奏,还别说,很轻快。
哟,这前奏声,感觉自己正在开着敞篷车,晒着太阳,吹着海风。
“这风格我喜欢!”托尼眼睛一亮,大声对旁边的曾瑞道。
他手舞足蹈的,在跳着开车舞,双手就像是在转着方向盘。
曾瑞也跟着手舞足蹈了几下,这风格他也挺爱的。
刚刚那首歌太燃了,大家要中场休息一下。
那来一首快乐的音乐,有何不可呢?
这首曲风其实在这边还是挺流行的。
曾瑞觉得骆墨真的很牛逼,他总能抓住风潮。
众人的期待值直线拉高,直至……..骆墨突然发出驴叫。
“【Sunday’s ing I wanna drive my car…….
(周日我想开着我的小汽车…….)】”
一瞬间,现场观众们目瞪口呆。
会英语的和不会英语的都沉默了。
好像听懂了,又好像没听懂。
听着这歌,感觉伦敦应该就在京城边上,应该没出六环。
骆墨用着大白嗓,也不知道是如何精准的做到每一声好像都要破音了,但却他妈的都没破。
这种离奇的唱法,倒是给人一种百转千回的转音感…….
说真的,地球上很多人看歌名,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歌。
但如果打开来听一下,会反应过来:“是这歌啊!”
然后开始大脑宕机:“他妈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英文歌?”
这就是它的神奇之处了。
——这是一首各国人都以为是外国唱的歌。
魔音贯耳,魔音贯耳啊!
不少人第一反应是:“你明明能唱好英文,干嘛要带莫名其妙的口音啊,干嘛要驴叫!”
一开始,我们是坚决抵触的。
听了一会儿后…….
“草!我为什么会想到一只正在撒欢的哈士奇啊!”
“无语!我的英语能力好像在丧失!”
“味儿有点冲啊,我有点上头!”
“哈哈哈,小余妹妹笑得好开心啊!”
又听了一会儿后…….
“我的手怎么了,别挥!别挥!”荧光棒根本停不下来。
骆墨就这样在舞台上很肆意的瞎唱,管他什么发音不发音的,什么叫亚索精神懂不懂,什么叫快乐风男你了解吗?
快乐,快乐就完事儿了!
那种肆意感,那种自由感,在整个演唱会场馆内蔓延。
他唱得很开心。
小余打鼓打得很开心。
现场很多观众也都想站起来蹦蹦跳跳,越听越上头,越听越开心。
要的就是那种破锣乱捶!
要的就是那种满嘴驴叫!
什么?你跟我说发音不标准很丢人?
笑死,华夏人自己说中文都带口音,说普通话都带口音,你还要求我英文不能有口音?
都给我一起驴叫起来!
曾瑞坐在内场区,完全听嗨了。
虽然他全程听下来,不看大屏幕上的字幕,只听得懂一个“banana”和加利福尼亚…….
他个人真的还挺喜欢这种现场感的。
这种搞怪的风格,让大家都能感受到歌曲中的精髓,还有那种情绪上的感染力。
说真的,中式英语其实也不是这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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