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医院外面,爷爷还好吧?”
“嗯,没什么变化,那件事……”
“上去再说吧。”
电话挂断,苏童叹了口气,将手机放回衣兜里。
病房门轻轻打开,张红梅走出来回手将门带上:“爷爷又睡着了,刚才是你爸。”
“嗯,马上就上来了。”
没多久,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走过来,虽然他的眉宇间一片忧色,却仍不失神采,举止气度无不显示他是一位成功人士。
“红梅,爸怎么样了?”来人正是苏志强,苏国维的大儿子。
“爸刚刚睡着,志强,事情到底怎么样?”张红梅的心情和儿子一样急迫,她今天拿着公公的病历拜访了大连的各大医院几乎所有的专家,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——老人家的病已经不适宜做手术。
苏志强轻轻叹了口气:“祝国恩教授已经去世了,但他的针法没有传给子女,而是传给了一名叫做慕容纤纤的女弟子。”
“那就赶快去联系啊!”张红梅和苏童不约而同地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
苏志强皱了皱眉头:“那个女孩子才十九岁,太年轻了,而且还是一个学外语的。”
中医不仅仅是医术的问题,还有一个经验的问题,针炙属于中医的一个科目,在传统当中,那些年龄大的医生显然更让人信服一些。
张红梅也纠结了,一个连社会都没接触的女孩子让她救人?岂不是要把公公送给她练手用了?
“爸、妈,现在不是没有其它选择了吗?要不就把这件事情跟爷爷说一声,让爷爷决定。”苏童在一旁倒是听明白了,提出了一个很中肯的建议。
苏志强和张红梅相互看了一眼,现在……似乎也只能如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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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飞儿宝贝,再见!”慕容纤纤向杜飞儿挥挥手。
“再见!”杜飞儿回头挥挥手,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夜色中。
“再见……”
慕容纤纤回头望了一眼……再见酒吧,下次如果再去,将会是以客人的身份吧?
银色的摩托车在街道上驶过,穿梭在钢铁的车流中,或许它很廉价、很不起眼,却是她眼中的银色精灵,陪伴了她很长一段时间。
“无论如何,你和小小都是我所不能抛弃的!”
慕容纤纤跳下车,轻轻拍了拍车身,拔下钥匙欢快地向楼上跑去……‘老佛爷,奴才这厢有礼了!’
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楼道内显得格外刺耳,慕容纤纤吐了吐舌头,连忙按下接听键:“请问是哪位?”
“我是苏志强。”电话那端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。
“对不起,你打错了,我不认识你。”
“等一下,你是慕容纤纤小姐吗?”
“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?”她有些郁闷了,这可是私人电话,怎么弄得跟公用电话似的,不认识的人也能打进来。
耐着性子等对方说完之后,慕容纤纤的眉头微微蹙起:“苏先生,我想你误会了,我不是医生。”说完,她便将电话挂断。
铃声再度响起,慕容纤纤一看……还是刚才那个电话。
“没完了你,这回我看你还怎么响!”慕容纤纤毫不客气的将这个号码划进了黑名单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