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远立刻出狼一般目光,“真的吗?别晃我,要是晃我,你可知道后果的。 ”
朱海眉嘻嘻的跑到卫生间,“假的,小样。”
沈东远趴在门口,“里面冷不冷?”
“不冷?”
“要不要我给你搓背?”
“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,你去给我暖被窝去。”里面喊道。
“遵命!”沈东远答应着,铺床,扫床,整理被窝,灌暖水袋,暖被窝......忙的不亦乐乎,他都收拾完了,梅子还没有出来,可怜兮兮的趴到门口,“媳妇,洗完了没有?”
“滚。”
沈东远站在门口不走,“媳妇我进去了。”
“你进不来,我插了门了。”
沈东远满脸黑线,“有你这样的吗?咱们家里就俩人,你防谁呢?”
“还用说,当然是防色狼,还在这唧唧,被窝暖好了没有?”
“暖好了。”
他的话刚落音,朱海眉裹着大浴巾,瑟瑟抖的冲出来,妈的,大冬天的洗澡,简直就是上酷刑,悲了催。为什么沈东远自己洗每次都不搬炉子,他还说不冷,不公平呀。
这度赶得上百米冲刺了。
他跟着去卧室一看,她的被子,一直拉到耳朵边上,被子在她下巴下面拉出一个弧度,小样十分可怜,他柔声道,“把头垂下来,我给你擦擦,不然老了会得头疼病的。”
朱海眉把头挪到床边,头垂下来,“这是谁的理论?老了得头疼病,有验证过吗?”
“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他拿了干毛巾,先裹住她的头下面,轻轻的揉着,“你的头长的可真快,这半年了就这么长了。”
朱海眉打了个常常的呵欠,嗯了一声,“黑色的不好看,要是能染颜色就好了。”
“胡说,好好的头染什么颜色。”
“现在上海都流行烫卷,你还记得钟燕烫过的那种吧,大波浪,再打上摩丝,那个漂亮啊。”
沈东远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。
朱海眉哎吆一声,“干嘛呀你?”她伸出胳膊来,揉揉额头,“疼死了。”
“快把胳膊放进去,我给你揉。”他没有克制好力道,估计她是疼了。
朱海眉把胳膊放进被窝,昏昏欲睡,“别擦了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沈东远拍拍她的脑袋,然后出去,给她收拾完卫生间,把炉子又搬回客厅,添了满满一炉子炭,炉火又旺了起来,在炉子上烤了一会他才去了卧室。
他小心的躺进被窝里看了她一会,才关灯。
刚关了灯,一个光溜溜的人就过来了。
他双手环住她想亲亲她的额头,她却直接拱到他的下巴下面去了,她的嘴唇凑近他的,一双灵巧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,双手抱住他精壮的腰,双腿伸进他的股间。
她刚洗过澡的身体,紧紧的贴着他,馨香甜软,他如点燃了原子弹一样,瞬间燃烧起来。真是个大坏蛋,他还以为她睡着了呢?
其实她是真的睡着了,但是他一上床,她又醒了,偷偷的乐,果真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他们前前后后本就没有过几次,更何况小别胜新婚,如今即便是星星之火,也可以燎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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