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遇到了鬼,于是知道了许多秘密,他在阴间都看的清清楚楚,同时对你,似乎讳莫如深,不敢妄自多言,只道是长河之中有大能,乱了千古,劈开了长河,同时也砸断了岁月的碑文。”
“剩下的,他不敢言,那我自然更加不敢问,生怕在冥海之中,被艄公寻到拘去,于是也不久待,问了一些事情,便被他送回人间,那番行去,倒也好玩,不曾受到追捕,日后若是死了,也免去冥海一行。”
叶缘笑了笑,但那笑容当中,似乎又蕴含着其他的什么。
李辟尘听完全部,倒是没有了什么反应。
所谓债多了不愁,反正你要搞我,但又不敢搞得太大,再大,谁能大过无名之君?
“所以,你认为,是哪一位在乱动?乱了千古,劈开长河,砸断了岁月的碑,似乎听着很厉害的样子,然而也不过只是在背后搞搞动静罢了。”
李辟尘开口了,叶缘听着笑:“鬼既然对天讳莫如深,不敢多言,那证明你的身后,似乎站着不得了的人物,说实话,我虽然知道天地神人鬼了,但究竟要这五人为何,仍旧不晓得。那冥冥之中,似乎是某位选错了人,那无上的人物,想来,是气的不行了。”
“他们会气吗?我曾经见过大圣,对于他们来说,一个棋子出去了,一个棋子就落下,出局也好,入局也罢,他们根本不在乎。”
面对叶缘的笑,李辟尘摇摇头,说出了过往:“不要把上面那些人的心智,想的就像是朝廷里天天为了鸡毛蒜皮而勾心斗角的那些凡人似的,他们的境界,他们的理解,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掌握的。”
“大圣比天都要高,那更不要说至真与太一,他们的心思,我们猜不透,更是猜不得,你觉得他会生气,然而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,或许,仅仅是随手为之。”
李辟尘的心态放的很正,因为见过他化自在大圣,也听过大圣的言语,那随手落下的棋子,不过真的是随手落下而已,出去就出去,进来就进来,他们根本不会在乎,仅仅是有时候看的有趣,或许会拨弄两下,而那被拨弄的棋子稍稍反抗了一点,譬如从正东挪到了东北,就喜不自胜,认为已经超越了天上人的掌控。
实际上,对方根本不在乎你,你就算调回棋篓,他也不会管的。
叶缘的笑容凝固了,开始深思起来,同时眸子之中有些惊讶难信,直对李辟尘道:“你....见过大圣?!”
李辟尘缓缓点头:“不错,见过,我在某处小界,见到了他化自在大圣。”
“仅仅是一道念头,借用他人身躯,随手一招,便拘天拿道,这远远不是什么摘星拿月可以比拟的。”
话语落下,李辟尘又想到了什么,不由得自嘲一笑:”人仙,神仙,在这里谈论天仙乃至大圣的事情,可不可笑?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听得李辟尘的言语,叶缘倒是惊了:“看来你这些年,那些经历倒也是精彩万分,不下于我,难怪如今有如此的法力。”
“红渠为我取来了道水,我潜心炼化,从银河之内取的水,用定海珠塑造了一片接近天地初开的环境,如此反复,才达到了如今的境界与法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