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出身粗鄙不懂规矩,可是惠姐姐也不懂规矩吗?酒儿是老四的人了,在老四跟前侍奉也有十几年,怎么着也算是半个妻,而今惠姐姐一句话,就将人要过去给直郡王做饭去了。入宫这么些年,可还没听见过这样的事儿。说出去,老四的脸面还要不要了?轻贱人也没有这么轻贱法。”
德妃说着这就落下了泪来,拿起帕子,擦眼泪,哽着脖子看也不看惠妃一眼。
康熙爷愣了一瞬,揽过德妃的肩膀,皱着眉头道:“怎么就说到出身的事儿去了?你既然不愿,不让温丫头去就是了。”
“德妃妹妹,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我不过是请温姑娘到我跟前,谁说是让她去伺候老大了?不过是教导一下膳房的人怎么做吃食而已。四爷院子里的人,我自当是奉作上宾,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呢?”惠妃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皱眉看向康熙爷:“皇上,温妹妹误会我了,您快帮着臣妾劝上两句吧。”
康熙爷没等说话,德妃却忽然抢白道:“姐姐还说不是轻贱我?姐姐便是知道我是宫女出身,刻意拿来刺我的心。”
德妃插了一把眼泪,红着眼眶道:“不瞒皇上说,这丫头自小在我身边长大,虽说出身不好,确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。
也就是给皇上做饭,臣妾才舍得用她。平日里妾身自己用膳,都没有舍得叫那孩子去厨房。怎的又要让别人去这样轻贱?”
说着便又流起了眼泪来,扭过头道:“惠姐姐请早些回去吧,我这院子粗鄙,可不想留惠姐姐了。”
惠妃震惊的瞪大眼睛,德妃今儿可是吃错药了不成?在皇上面前她也真能做出这般娇纵的模样来?疯了?
紧接着却见康熙爷对着她摆了摆手。
“惠妃,你暂且先回吧,德妃到底还有些小性子,你包容她几分。”又看向旁边的梁九功道:“刚得的那两斛东珠最趁她,回头给你惠娘娘送去。”
惠妃得了东珠却是丝毫也不开心,恍惚间,竟然想起了多年前德妃盛宠的时候。
一时气得直磨牙,不过是为了一个丫头,也亏得她这么大年纪,还能耍出这样的手段来,也不嫌臊得慌!
恶狠狠的瞪了德妃一眼,直接甩着袖子走了。
“好了,多大的年纪了。”康熙爷看着眼眶通红的德妃,忍不住摇头失笑:“这几年还以为你这性子改了,合着一直跟朕装样子呢。”
德妃擦了把眼泪:“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你一人也得有三分脾性呢,臣妾受些委屈也就是了,怎的臣妾孩子也要跟着受委屈?”
德妃今日其实也存着几分试探的心思,上一次同酒儿说了些话,倒是想起自己当年盛宠时候和皇上相处的样子了。
今日借着机会,试探的耍了次脾气,瞧着皇上的样子,好像对她还算是包容。
当下便又道:“皇上,您过两日就要出门了,让酒儿跟着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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