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酒这个贱人!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好看!”
李氏脸色带了几分狰狞,下头的来寿一时之间也是不敢吭声。
他本也以为这一场势在必得,虽然说贝勒爷本是打算去温酒院子的,可是自家侧福晋的本事他是知道的,根本没想到到了这个境地,竟然会失手。
况且贝勒爷还说是回前院,却是转头就又奔着温酒的院子去了,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他们主子的脸吗?
一时之间,来寿竟不知该如何去劝解自家的主子。
还是身边的冬蝉,膝行几步,上前去帮李氏揉着手臂,柔声道:“主子,您莫要为这起子贱人生气,只等把身子养好了,贝勒爷自会来的,今儿个贝勒爷不是说了吗?往后有伺候的日子呢,想来贝勒爷是心疼主子的身子呢。”
来寿一听,顿时附和道:“正是呢,贝勒爷听完奴才说主子病了便立即叫了府医过来,还说用不上几日就要解了咱们院子的禁足,主子,这是贝勒爷心疼您呢。是再高兴不过的事儿了。”
“高兴?我有什么可高兴的?”李氏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,眯着眼睛道:“若不将这小贱人除掉,我以后怕是也高兴不起来了!”
从前,她还想着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蹦达几日也无妨,总归是生不出来孩子,而今却隐隐觉得有些心慌。
旁边冬蝉听了这话,即刻挥手把众人赶了出去,屋子里头不多时只剩下了来寿和她两个人在伺候。
冬蝉这才走到了跟前道:“主子,您何必跟那起子人生气?眼瞧着贝勒爷就要出门,届时,院子里的人还不是任由您圆捏圆捏扁?难不成福晋还会好心的去帮她?”
李氏眉头微皱:“福晋是不会管,可你别忘了,她身边还有个桂嬷嬷,哪里是说下手就能下手的?”一想起这事儿来,李氏便觉有些糟心。
冬蝉却又笑道:“主子,您可莫要生气,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,桂嬷嬷是御前的老人了,这般被指到一个侍妾跟前来,想必心里头也舒坦不到哪儿去,未必会帮衬。
贝勒爷此番出门,听闻短则两月,长了还不定多久呢。您还怕温酒能长腿跑了不成?”
李氏脸色到底是好了几分,吐了一口气,烦躁的摆了摆手道:“抓紧将这些个糟心的东西都收拾下去,让人再挑好的来。”
冬蝉默默的收拾东西,这心确实在滴血,侧福晋近日情绪极其不佳,每日发起脾气来,都是要摔一些东西的。
从前得宠时倒也无妨,那会儿还掌管着钥匙。
可现在禁足,福晋还等着抓把柄,处处与她们为难,这东西还真不一定能领到了。
只是这话东禅是不敢同侧福晋说的,只怕侧福晋听了,怕是会更生气。
温酒收到李氏一连串儿的恨心,丁点儿都不意外。
甚至没有心情去关注李氏,她正犯愁,怎么让四爷带着她一同出门呢。
这头还没想出对策,那边宫里头却是来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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