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勺重重的点头:“嗯,回去了就好!能回去就好。”
前厅里,刘瑜被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扶着,温酒熟悉刘瑜身边的老者,大家都叫他秦伯,是刘瑜身边侍奉了多年的忠仆。早些时候,刘渝万念俱灰,一心求死,还是秦伯的一顿饭菜拉回了他。
他二人相差二十载,如今的刘瑜已然鬓发皆白,更苍老了几分。瞧着和秦伯年岁差不多的模样。
“主子!”
刘瑜身侧的两个侍卫见四爷过来,便到跟前抱拳行礼。
二人的眼眶皆是泛红,温酒瞧了一眼,便发觉这也是两张熟悉的面孔。
一个是黑风,当年黑风寨的大当家,给他和四爷制造了很多困难的那位。
一个是大锅,是大勺的亲哥哥,黑风寨的二当家。
这还是温酒第一次在四爷的院子里头瞧见他们,温酒其实知道四爷将二人收了,但不知他们一直在帮四爷做什么事情。
总之并没有被四爷带在身边。
今夏他二人身上穿的衣裳,也跟府里的侍卫并不同。
爷当初还说刘瑜死不足惜,可他其实并没有伤害过刘瑜身边的任何一个人,即便是黑风他们犯下了滔天大错,四爷也终究给了他们机会。
其实,四爷心里也是柔软的吧?
四爷瞧见温酒一个劲儿的盯着自个儿瞧,忍不住好笑的戳她的脑袋:“刚不是说,要过来瞧刘大人吗?一个劲儿的盯着爷看干什么?”
“爷好看,心也好,是全天下,最好的爷。”
虽然被他这,直白的眼神看得颇有几分窘迫,轻咳了一声就没体现到,旁边人多,你顾及这些,这小丫头也真是的,竟迷恋自己到如此地步。
整日的待在一块,竟还是瞧不够,真不知该说她些什么好。
刘瑜见到了四爷,便即刻跪拜下来:“刘瑜扣谢四贝勒。”
刘瑜的声音苍老沙哑,整个人瘦的一人脱了像。脊背却依旧挺拔,稳稳的给四爷磕头。
四爷见他身子不大好的样子,伸手扶住了他。
“你身子不好,坐下说话吧。”
刘瑜却是坚持要拜,身子虚晃着,慢慢的又跪了下来,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四贝勒大恩,刘瑜此生难忘。罪臣刘瑜,犯下滔天大错,万死难辞其咎。怕是要辜负四贝勒的苦心了。”
四爷将他扶起来:“不必行此大礼,也不必羞愧。我举荐你做县令,是看重你的本事。你且养好身子,晋阳城的百姓还等着回去呢。”
刘瑜嘴唇颤抖,久久无言,最终还是一个头磕在了地上。
暗无天日的在牢里待了这么久,他其实也想通了许多。
他刘瑜一条命死不足惜。可跟随他身侧的这些孩子们呢?还有那些并没有做过什么错事的官员们呢?
自己没有亲人了,可他们还有,自己不能那么自私。
万幸,他能在这个时候碰见四贝勒。
最初,他以为这位四贝勒不过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罢了。
或许会比旁的富家子弟更多几分眼界,可他依旧不明白民间疾苦,也不明白身处宦海,身不由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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