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攻的太急,四爷下意识的防卫,免不得就伤了他。
直郡王摆手,当下喝一口汤,还道:“以后就这样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爷觉得打完了之后还特有劲儿呢?嘶...”
后面说话的时候动作大些,扯到了他的伤口,直郡王疼的咧嘴。
四爷:“......要不要传太医?”
“不用!”直郡王一瞪眼睛,忽而又道:“别说,你这儿的吃食还不错。”
说话间直接将那一盆珍珠汤端着给了身边的阿晋:“去,把这个给带回去福晋,她用膳不香,给她换换口味。”
四爷看了眼直郡王,却不算是意外,大哥一向是偏疼大嫂的。幼年时候尚且还有几分不理解,而今,却多少能体会大哥心情了。
说来,也是难大哥了,而今自己都伤成这般了,还想着大嫂呢。
想了想,便是也将桌上的银耳羹端起来:“苏培盛,去,把这个给酒儿送去。”
银耳难得,最是滋补,想来她也喜欢。
苏培盛应了一声,默默地将桌子上最后一个羹汤给端走了,心说昨儿个姑娘吩咐给贝勒爷做的吃食,今儿个晨起贝勒爷再送回去,也不知道这两位这是在玩什么。
关键是,等姑娘起的时候,这银耳羹也不能喝了啊。
“老四,你快点吃啊,吃完了之后再练一会儿。”直郡王一边吃,还不忘记叮嘱。
四爷默了默,终究还是点了头。
这位是哥哥,到底不能像是对待老九老十那般,实在是憋闷得慌。看来,或许可以想法子让大哥知难而退。
可是,他这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却是一直坚持了下来。
甭管四爷如何用力练他,次日一早,保管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四爷跟前。
直至五月,酒儿的肚子都大了起来,四爷仍旧没有甩开他这个大哥。
“大哥,四哥,快过来,用膳了!”
船舱上,十四远远的同两个人招手。而今南巡已然将近两月,大哥和四哥日日这般,十四也习惯了。
直郡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立即伸手道:“停停停,老四,不打了,吃了饭再说。”
说着,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来,转身便走。
十四这儿等的着急,催促道:“你们快点儿啊,小四嫂今天做的是珍珠汤,还卤了鸡蛋。快些啊。”
四爷默了默,也是走了过去。
还没到近前,一眼瞧过去,三哥,小十四,小十三,早已经一个挨着一个的坐好。
他大哥也是迅速洗完了脸,也找了个地方坐下,众人目光一致的向着远处温酒瞧去。
“我说小弟妹,老四回来了,咱们这下可以开饭了吧?”三爷等了好久,忍不住喊了一嗓子。
“哎,马上就来。”温酒答应着。
四爷微微皱了皱眉头,洗了把手,便走到了温酒跟前,下意识将手覆盖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:“不是说让你早晨歇着吗?怎的又起来了?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”
温酒只笑:“昨儿个白日里睡了一整天,今天是睡不着了,正好想吃些暖和的,便起来煮了,爷还想吃什么?酒儿吩咐人去做。”
本来温酒是有些晕船的,实在是太难受没了法子,便花了两个四爷爱心,跟小锦兑了晕船药,这段时间便已经整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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