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枪,对准了男老师的胳膊:“你知道我不会一枪打死你,我打中了你,你也来不及勒死柳老师。你既然受过专业训练,想必也清楚,你要不要试试?”
男老师自然很清楚,他手里不是匕首,更不是枪,不可能一下勒死女老师。他的神色更加惊慌。林飞冷哼一声,正要开枪。
柳老师忽然摆手喊道:“黄同志,不要开枪,我相信他本质不是坏的,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这也算是我还他的情,过去他为我被军警打破过脑袋,现在还有很深的伤疤。我相信他开始也是有志气有为的青年,实在是受到国民党的欺骗。”
林飞皱起了眉头,严厉地说道:“柳老师,他是成年人,不是孩子,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,你这是阶级立场不分,敌我不分,一味地套交情。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?你会为了他,害了你自己,害了我们大家。”
柳老师噙着眼泪,“黄同志,我认为人都是有情的,只要不是畜生,就都会知道好歹,现在的形势我们都清楚,国民党只是昨日黄花,不可能再卷土重来的,美国人都被志愿军打得快赶下大海了,谁还会对他们抱着幻想?我相信王老师更明白这一点的。”
男老师忽然放开了柳慧如老师,叹了一口气,“柳老师,你对我太好了,我也是人,也知道好歹。你这样不顾危险滴拯救我,我怎么会不感激在心。你因为过去的那点情义,不顾自身前程和安危,我非常感激。姓黄的,我不是怕死,而是为了还柳老师的情。她明知我是国民党特工,却为了我如此恳请,我再劫持柳老师,真是禽兽不如了。”
柳老师一脱开挟持,就被湘西兵拉过去,克利娅和李怡宁想要护住她,柳老师捋捋头发,挣脱开来,“王老师,你已经错了,不要一错再错,你还年轻,还有大好的年华,我希望你悬崖勒马,回头是岸。”
男老师沮丧地低下头来,“黄同志,在我们在前面车站停车的时候,又伪装成小贩的特工将炸药交到了我的手上,炸药很小,足以劫停列车,我安装在厕所里了,我可以带你们去拆除。不过再往前八分钟,就有我们的人接应,我们的人会要想方设法将这列火车炸毁,截断铁路。”
“兔崽子,真是狗胆包天,重兵防护下,竟然还有机会作案,真是罪大恶极啊。”林飞半信半疑,沿途的边防军可是日夜巡逻,怎么可能给特务留下可乘之机呢?
男老师抬眼望着林飞,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,但我不是瞎说,我不希望柳老师这样的好人也死在这里。我们的人会看到列车因为爆炸停下,然后远距离发射迫击炮弹,将这列火车炸毁,你们的人来不及追击,我们的人就会撤的无影无踪的。”
林飞倒吸一口冷气,这家伙说得如果是真的,这些特务真是太猖獗了,用迫击炮炸毁铁路不可能,但炸毁列车却是轻而易举,可是炸毁了列车,短时间就能清理干净,如何截断铁路呢?
“不好,我知道这些特务想干什么了,也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了。”林飞的头上冒出了冷汗来了。好歹毒的计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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