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侦察营长已经猜到了毛岸英的身份,志司直接向他下达命令,他还猜不出一二吗?如果毛岸英真要和他老拳相向,他也只有认倒霉了。论身手,八个毛岸英绑在一起,也不是他的对手。但他哪敢把主席的儿子揍得鼻青脸肿呢?他只有躲避的份儿。
还好,毛岸英是君子,君子动口不动手,只是嘴上大声咆哮,却不会对自己的战友怎么样。毛岸英也是书生,还拉不下脸皮对一个只是笑着不还手的战友严厉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这一天,他是在招待所里,蒙着头睡大觉,害得侦察连长带人为他站岗放哨。
侦察连长向林飞敬礼:“林飞营长,现在我将岸英同志完璧归赵,我的任务是不是到此可以算完成了?我可以返回朝鲜的老部队了吗?我的部队都插进朝鲜中部了,我却呆在这里,真是郁闷死了。”
“你真不够意思啊,难道咱们就不算过命的交情吗?没有你的一路保护,我是否能安全抵达这里,还是未知数。你要走了,我会觉得更加苦闷的,你的君子风度让我佩服汗颜。”毛岸英感激地说道。
吓得侦察连长连连倒退:“别别别,岸英同志,都是战友,用不着客套,只要你安然无恙,就是我的职责所在。我希望从此天各一方,各自大展身手吧。”
“那意思是从此再也不要见面了,好啊,你嫌我是包袱啊。”毛岸英假意地嗔怒着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啊,不是,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岸英同志在我这里完全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。我这里都是小兵,而你是人才,大人才啊。再会了,各位。”侦察连长向各位拱拱手,就想溜之大吉。
他们说话的时候,林飞正在沉思着,他看见侦察连长要走,连忙叫住了他:“对不起,你还不能走,等一下。”
侦察连长庆幸的脸上登时垮了下来,哭丧着脸:“林营长,我不是你的属下,何必苦苦相逼呢?你还是大人有大量,放了我吧,我实在是伺候不起啊。”克利娅和李怡宁在一旁,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林飞竭力憋住笑,正色说道:“同志,你可能不知道,安东并不是我们的乐土,这里还有大批的暗藏的土匪和国民党的特务,我相信你接到的命令也不是如此敷衍了事的。你我都是军人,不到最后一刻,不算完成任务,我说的对吗?”
当时的安东还是整个东北都不太平,国民党的残余势力还没有清除干净,西方势力还在暗自操控着地下先遣军。朝鲜战争时期,正是国内百万土匪大暴乱的时候,一百五十多万的土匪严重威胁到新政权的建立,土匪比国民党的正规军难对付多了,熟悉本地的风土人情,熟悉地理特点,还擅长游击战术。林飞绝不是危言耸听。
侦察连长有些难以置信,“林营长,你是不是言过其实了?国民党八百万军队都被我们消灭了,这些小鱼小虾还能掀起大浪吗?”
林飞冷冷地说道:“推翻新政权固然不可能,可是搞个暗杀和破坏还是可以的。”
喜欢横空出击三八线请()横空出击三八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