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是视若不见,不仅是他,所有的人都一本正经,目不斜视。克利娅和李怡宁更是站在对面嗑瓜子聊天,只有克利娅斜视着他们的眼神中浓浓的笑意,透露出她的忍俊不禁。只是他们的身子挡住了这两个人,不然外面的人还以为这两个家伙呆在厕所里有问题呢。
林飞对大家叮嘱几句,带着几个战士向车箱后走去,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箱子,就像是提着行李一样,身后的两个战士则是荷枪实弹紧跟着,就像是保护着大首长一样。很多人惊奇地注视着。林飞是旁若无人,大步向前。
李怡宁也站了起来,对克利娅说:“对不住,我想上洗手间,这里的味道不好闻,我再到前面去看看。”说着背着自己的那支加兰德步枪就站了起来,上厕所还带武器,这是志愿军长期养成的武器不离手的习惯。
克利娅点点头,拉过毛岸英,笑着说道:“帅哥,长夜漫漫,现在睡觉还早,不如陪我聊聊天吧。说说你知道的有趣的事情。看你长得这么帅,过去在我们国家肯定是很多少女的梦中情人哪。”她说着像百灵鸟一样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毛岸英似乎很羞涩,坐着一动不动,很拘谨,被克利娅用脚踢了一下,才回过神来,有点恼怒地说道:“你这达瓦里希怎么如此野蛮哪,苏联姑娘要都像你这样,我可消受不起,别说我,你在苏联,肯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,因为你们都是热血冲动型的。哪有我们中国男人懂得含蓄。”
接着毛岸英就说了一个在苏联上军校时,因为穿着朴素的布鞋,教官大发雷霆,命令他洗了一个星期的黑板,还负责为每位学员送报纸到宿舍。当时有一个漂亮的苏联姑娘动了恻隐之心,加入了他的劳动。
结果那些男学员每天都望眼欲穿等着姑娘出现,即使毛岸英将报纸送到他们手中,他们又偷偷地放了回去,姑娘还得自己亲自动手。毛岸英很累,而姑娘更累,最后因为伤风感冒累倒了。
那一天几乎所有的男学员都旷课了,教官接到的消息是班上的男学员全都伤风感冒。他大为惊奇,这不成了传染病吗?这还了得!他赶到医院,却和所有被拒之门外的男学员一样,只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内,堆满了鲜花,而姑娘甜蜜地喝着毛岸英的亲手煲的老母鸡。毛岸英亲手端着喂她喝。
后面是可想而知的结果,毛岸英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,被所有的男学员视为情敌,同仇敌忾下,备受打击的毛岸英只能是黯然离去。那姑娘也想跟着去,但毛岸英却担心这样会使自己无立锥之地,只能是婉言谢绝。
毛岸英叹着气说:“我看那姑娘就像是你呢,过分的柔情,过分的美丽,红颜祸水啊。”
“你就臭美吧,谁稀罕你啊。如果你没娶媳妇,还在本姑娘的考虑之列,现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哦,本姑娘可是待价而沽哪。”
克利娅笑着和毛岸英斗起嘴来,旁边的战士一听这两个人在谈苏联的见闻,大感兴趣,都围了上来,洗耳恭听他们的逸闻趣事。这毛岸英还真是好口才,说得滔滔不绝,克利娅又在一旁添油加醋,说得所有人都眉飞色舞,津津有味。
一路上有这两个家伙逗乐,这路上还真是觉得过的很愉快的。不过其他的苏联人却都没有兴趣,他们和一个低垂着帽子的年轻军人在打着扑克,那年轻人的手气不好,连输几盘,脸上沾满了纸条,连他本来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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