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闻言,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,显然,他也不知道答案。
男子看到无双客栈那边已经尘埃落定了,他就打算走回小榻边坐下,只是,就在其转身的时候,他突然看到了什么,猛地抬起了头,看向德福楼的屋顶,眉头紧锁。
他发现了黑衣人!
在发现黑衣人之后,男子转过头,看向女人和儒生,沉声道:“你们要插手这件事?”
女子没有说话,儒生却笑着说道:“既然,水已经浑了,不如让它变得更浑一些,如此,方能顺水摸鱼!”
男子脸上的笑意不见了,他紧蹙着眉头,面露不悦之色,说道:“你们这是在玩火。”
儒生却摇摇头,说道:“那人现在想要平息事态,如此好的机会,我们岂能让其如愿,再说了,趁机铲除了这小子,也算是打乱了不良人的布局,对我们有好处,就算失败了,也无妨,不良人之后把这件事算在那个人身上的。”
男子并没有因为儒生的解释,而感到放松,脸上的表情反而愈发的凝重起来,他看着儒生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不要小看了不良人了,也不要小看了那个人,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,你这个时候出手,只会让他们停下争斗,开始针对我们的,愚蠢!”
儒生却笑而不语,不在解释什么了,在他看来,事实胜于雄辩!
“夜枭出手了!”
就在此时,女子开口说道。
果然,就在女子话音刚落,被其称之为夜枭的黑衣人,弯弓搭箭,射出了一箭,这一箭直奔许一凡而去,而结果自然不言而喻,许一凡受伤倒地,现场一片大乱。
“射中了?”儒生惊喜道。
男子看到这一幕之后,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希望是一击毙命,不然......”
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了,如果许一凡死了,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到,兴安城肯定会面临的不良人的大搜捕,如果许一凡没死,搜捕依旧会进行,但是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他们也不知道。
“野鬼出手了!”女子又说道。
果然,在夜枭射出一箭之后,黑袍人就出现了,直奔夜枭而去。
两个人一见面,就大大出手。
男子见状,皱起了眉头,说道:“夜枭走不了。”
“呵呵!”
儒生闻言,却笑道:“他本来就是死士。”
男子闻言,转过头,深深地看了一眼儒生和女子,看了很久,他才缓缓地说道:“真是好大的手笔,一个小宗师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”
儒生却笑着说道:“用一个小宗师,换那小子一条命,怎么看,都是值得的,而且还能把水彻底搅浑,这么划算的买卖,为何不做呢。”
男子没有在说话了,他的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,显然,对于儒生说的结果,他不太相信,而且,在他看来,这一次儒生和女人的行动,简直就是画蛇添足,自作主张。
接下来发生的一切,都在他们的预料当中。
随着黑袍人野鬼的出现,双方展开了打斗和追击,随着时间的推移,老者、儒生、妇人还有王掌柜,都加入了追击围捕的行列当中。
看到这几个人的出现,老者眉头愈发的紧蹙,尤其是在看到手持银枪的老者,从一家院子出现的时候,他脸色微微一变说道:“没想到,一代枪术大家吴璥居然会在小小的兴安城生活,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他呢。”
儒生的目光却落在同样身着儒衫,手持玉箫,从一座青楼出来的儒生身上。
看着对方,儒生面露寒霜道:“没想到,这小子居然也在兴安城,难怪找不到他。”
“钟泽语,你们居然还没有杀死他。”男子闻言,也看向那边,沉声道。
“哼!”
儒生闻言,冷哼一声,语气低沉道:“这小子滑溜的很,在那件事之后,他就销声匿迹了,我们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,都没能找到他,没想到,他居然成为了不良人,还藏身在兴安城,真是该死!”
男子闻言,转过头,深深地看了一眼儒生,然后,看向女子,说道:“那妇人曾经也是你们的人吧?”
女子微微颔首,说道:“没想到,花无双没有死在沙场上,居然还活着,居然还沦为了农妇。”
“呵!不良人真是什么人都刚收啊,不良人,不良人,果然无良啊!”
男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平淡,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讥讽!
随着三个人的交谈,参与围捕夜枭的五个人的身份,已经明朗化了。
黑袍人就是始终没有露面的不良人野鬼,他跟孤魂是一对生死搭档,手持一杆银枪的老者,是吴璥,曾经是一位枪术大事,跟有官身的男子,似乎有某些渊源。
手持玉箫,腰别折扇,大白天从青楼出来的儒生,叫钟泽语,和白鹤楼的儒生,似乎是旧识,听儒生的语气,钟泽语似乎他们当中的叛徒。
至于那位手持盾牌,提着大刀的女子,叫花无双,跟这个一直戴着斗笠的女子,似乎也有一定的渊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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