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一般像许一凡这个年龄的,大部分参加的都是乡试,考中之后就会有一个秀才的功名,而一旦有了功名在身,见官可不用下跪,而在平日生活当中,对于有功名在身的人,大炎王朝的朝廷多多少少都会照拂一二的,这算是大炎王朝对读书人的一种重视。
至于考中秀才之后,是继续参加科考,还是其他的,那就看个人自愿了,如果像许一凡这个年纪,考取了功名之后,会有不少官员或者学院的先生来收为弟子的,越是年龄小的孩子,他们的待遇越好,一旦拜师之后,他们的一切生活开销都会由其先生和朝廷负责,毕竟,天才和神童他们的待遇是不一样的。
一般很多穷人家的孩子,都会在孩子很小的时候,就把孩子送到私塾去读书,如果可以参加科考了,他们会第一时间把孩子送去的,如果考上了,这既是光耀门楣的事情,又可以不用操心孩子的未来了,就算考不中,也没有关系,家庭条件稍微好点儿的,可以等下次科考,家庭条件不好的,或者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,那也可以早早的帮家里干活儿,不用再去想那些有的没得。
“可惜了。”
果然,荀德华听到许一凡不曾参加科考,难免有些失望。
许一凡却笑了笑,对此不以为意。
其实,参加科考这件事,孙瞎子在许一凡很小的时候,就曾经跟他说过,但是,许一凡连镇子上的私塾都没有怎么去过,对于科考更是不怎么感兴趣,自然不会去参加科考了,而孙瞎子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说实话,上辈子的许一凡可是参加过无数次的考试的,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,就进入麻省理工大学读书,其天赋过人这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,可是,光有天赋,不努力也是不行的。
天才不多,却也不少,而天才当中的天才虽然更少,可是还是有的,许一凡能够以十四岁的年纪进入大学,不单单是依靠他的天赋,还有他那严格的学习计划。
许一凡的父母虽然不靠谱,不着调,却从小就把许一凡未来近二十年的道路给安排的明明白白,在他很小的时候,就开始参加各种培训班,读不完的书,做不完的试卷,他每天都很忙。
有人觉得,那些即将高考的高三学生是非常苦逼的,那是他们没有看到许一凡。
许一凡家的房子很大,三层大别墅,还有一个底下车库,可是,你能想象到嘛,在许一凡家里有两个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的房间,里面放置的全都是许一凡曾经做过的各种试卷,当许一凡从麻省理工毕业的时候,两个房间都被试卷塞满了,他到底做了多少试卷,可想而知。
有了上辈子痛苦的经历,许一凡这辈子都不想再这么苦逼了,对于什么悬梁刺股,挑灯夜读,许一凡是完全不愿意去做的。
言归正传,荀德华在表露出自己的失望之后,他却定定的看着许一凡,笑着问道:“可有师承?”
许一凡一愣,诧异的看向荀德华,心中暗道:“卧槽,你几个意思啊?”
虽然心中这么想,嘴上却说道:“不曾有。”
荀德华听到这儿,顿时大喜过望,连忙满饮一碗酒,放下酒碗之后,他看着许一凡说道:“可愿进入儒家学院求学啊?”
“啊?”
“嗯?”
Σ(っ°Д°;)っ
荀德华此话一出,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,唯独站在其身后的少女桂寒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,显然,她已经猜到了自家先生要做什么了。
胥承业和靳休愣了愣,然后转过头,彼此对视一眼,随即皱了皱眉头,转过头看向荀德华,面露不善,显然,他们对荀德华这赤裸裸挖墙脚的行为,很是不满,不过,两个人却没有当场发作,而是看向了许一凡。
许一凡闻言也是一愣,随即,哑然失笑道:“不想。”
“哦?为何?”
这一次轮到荀德华愣住了,不过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连忙解释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姓荀,想必是你身边这两位告诉你的,我姓荀,名德华,字有才,是洛洲白鹿书院的副院长,这位是我的关门弟子桂寒烟,那边那位是我的大弟子宁致远。”
对于荀德华一行人的身份,靳休之前已经跟他说了一次,许一凡心里有数,在听完荀德华的话之后,许一凡却依旧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荀老学究天人,小子只是无知小儿,心中虽然无比敬仰儒家学问,却自知自己才疏学浅,就不去荀老门下丢人现眼了。”
许一凡此话一出,荀德华顿时眯起了眼睛,静静的看着他,而桂寒烟也面露诧异之色,一脸不解的看向许一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