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接到消息,跟丈夫匆匆忙忙的赶到加拿大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小宇从警方的手里给捞了出来,然后又千辛万苦回到了国内,可是时间太过紧迫,她甚至不知道儿子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东西,又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毒呢?
“我告诉你,白竹宇之所以会染上这种东西,原因也很简单,你让他经手这些,你以为那些人不会拿他来试货吗?而且他身上的毒,戒毒所也已经鉴定出来了,最新型,比冰、毒还要更厉害,目前,无解!根本没有戒掉的可能!”
他所说的话,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根根针,扎在她的心上。
洪瑛的脸色刷白,血色迅速的褪去,几乎变成了一张白纸,而叶瑾言的步子也在门口顿住了,转身看她,眸色复杂。
同情、愤恨、不屑、种种交错在一起,在裴斯年起身挽住她的手时,收回目光,一起离开。
“不——你是在骗我,这一定不是真的,你在骗我!”
身后传来了绝望的嘶吼,她这样的吼叫,其实已经是相信了,然而却无可奈何,她的余生都只能在这监狱之中漫长的渡过。
出了监狱,瑾言的手脚还是冰冰凉的,裴斯年握了握她的手,“这么凉,冷吗?”
“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见她?”摇了摇头,瑾言看着他问道,“只是为了让我知道,我还有这么一门‘远房’亲戚吗?”
“我是想让你知道,你的父亲有多么的伟大!”他牵起她的手,“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吗?”
方才,洪瑛也是这样问他的,然而他却没有说,现在,是要告诉她吗?
“这一点,要感谢小如。”他话音刚落,就看到她的脸色明显的变了变,忍不住笑道,“还吃醋呢,小醋坛子?”
抬手想要轻轻的刮一记她的鼻梁,却被她偏了偏头躲过了。
“你都要跟人家结婚了,还不允许我吃个醋啊!”哼了一声,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介怀的。
这么长的一段日子,他们整天在一起,又是订酒席又是筹备结婚的东西,真的差一点,差一点点就假戏真做了,自己怎么能不难过,能不生气。
“怎么会,我这辈子唯一结婚的女人,只有你,也只有你,是唯一的裴太太!”他轻声的哄着,女人吃起醋来,果然不得了。
“那你还不说怎么知道那么多,就会吊人胃口!”抬脚踢了他一脚,发泄自己的小脾气。
裴斯年挑了挑眉,很是诧异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,看来这分开的一年多里,小丫头成长不小啊,小腿骨还隐隐作痛呢。
看到他挑眉的动作,叶瑾言又有些心虚,转过身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,“不说算了,谁稀罕!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说了,我压根就插不上话!”他追了上来,无奈的说道。
索性打开车门,让她坐上车子,这才与她相对而视。
“我跟小如……”顿了一下,看了看她没有再表现出妒意,才继续说,“到了加拿大以后,那段日子的确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。后来养病的时间,我自己看了一些医书,那栋房子里的书真的是很多很多,可惜小如不爱看书,几乎都没怎么翻动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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