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哥伸手拿起来的瞬间,对其重量表现出一惊,道:“金条?”
“嗯,你知道这玩意在哪能兑换吗?”白强说:“不兑换也不方便花啊。”
“这玩意你也舍得花?你至于吗?这不是古董吗?”疤哥掂量端详着那个金条。
金条上面铸刻着头像图案、各种数字和“中央造币厂制”的字样。
“顾不得了,量大啊……”白强说。
“量大?你……你这是把袁世凯的墓给盗了吗?”疤哥说。
“去你的吧……我能干那事?”白强说。
“这不还有袁世凯的头像呢吗?!”疤哥指着金条上一个圆圆的侧脸图像说。
“呸,那是孙中山!”白强说。
……
两人谈完,白强把金条送给疤哥一条,又叫来张天野,在外面玩乐到深夜。
得了黄金的白强,现在花起钱来可谓大方,在消费场所验证了一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效果。
他出一百万奖金,叫四十个陪酒女分成两组叠罗汉比赛,哪组叠得连高,就把奖金给哪组,就算输的哪组也有十万可以拿。
陪酒女们对叠罗汉毫无经验,只知道脱掉高跟鞋,你攀我爬地扭抱在一起,互相蹬鼻子上脸,十分滑稽。
连疤哥都没见过这么玩的,乐得哈哈大笑,劝白强:“有点意思哈哈,不过强子……你低调点……”
白强却有点笑不出来,他喝了酒,有点迷糊,但他知道自己本来不是想侮辱女性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他高兴不起来,表情古怪,看不下去这些为了钱互相攀爬踩踏的人,其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。
但不管原因如何,都不是他挥霍的理由,他也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想到这里,白强觉得胃里的酒有点翻腾,匆匆撒了钱,让这些抬动的赤裸大腿和脏污脚底停下来,离开回了家。
……
回到家的白强很想再看一看这些令人疯狂的“万恶之源”——那摆在唐家村地库里的金砖。
他叹了一口气,难以否认,自己也是因为有这些金砖,才底气十足,忘乎所以的。自己到底还是俗人一个。
不过俗人也罢……白强仗着酒劲想:今天倒是就做了俗人罢,让我再亲眼看看我那些“后盾”吧。
他踉踉跄跄进了车库,念动咒语,穿越进了唐家村那个金灿灿的,那个只有他一人能进入的地库当中。
在暖色的灯光下,一排排一列列一层层码放好的金砖闪耀着独特的光芒。
那光芒玄目而神秘,仿佛可以漩涡一般可以将人吸入后,又在其中被厮杀的惨叫所惊醒。
说得如此抽象,也可能是白强的酒精作用。
可是就在此时,白强忽然看到金砖垛后有另一个人影,惊得他差点失声,酒也醒了一半。
……难道唐家村有人偷偷了这个地库?
他定睛观瞧,果真是有一个人也在金库里,而且还有点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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