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就是李南方。”
李南方犹豫了下,郑重介绍道:“木子李,北雁飞南方的李南方。”
博夫斯基在汉语方面的造诣,只局限于会说而已。
就他那颗猪脑袋,能懂得什么叫木子李,什么叫北雁飞南方?
李南方也很清楚,他听不懂。
不过,这并不妨碍李南方对生命的尊敬——在三种情况下,他会这样主动对人自我介绍。
一种是装逼时.
一种是泡妞时。
最后一种,则是对即将被干掉的活死人!
“华夏人就爱装逼,起个名字而已,用得着有什么典故吗?”
博夫斯基再次晒笑了声时,李南方忽然问道:“博夫斯基先生,您能和我再叙述一遍,闵柔的事情吗?看在,即将有人死去的份上。”
同样,在来时的路上,李南方也听到博夫斯基和老闵说的那些话了。
不过,他说的太简单。
李南方想仔细听听,从中获取更多的信息。
“嗯,你倒是很聪明,知道今天要死了。”
李南方的乖巧,还算让波斯塔夫满意,于是就大发善心,把怎么骗来闵柔,闵柔昨晚又说了些什么,现在她又被送到哪儿去,即将遭受什么样的噩运,很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这还是博夫斯基有生以来,第一次和陌生人说这么多话,毫无保留,语气真诚。
这也是,最后一次。
“小柔!”
被扔死狗那样,扔在墙角的老闵,杜鹃泣血般的,嘶声哭喊了一声,抬头猛地撞向了墙壁。
他实在没脸活了。
想一头撞死,算是给女儿陪罪。
幸好,当初在修建这个地下监狱时,卡拉维奇就想到了这一点。
能被关进这儿的人,百分之九十九的,都是欠债的。
他们不在乎欠债的死活,却在乎钱。
所以,墙壁,厚重铁门内部,都做了防撞措施。
饶是这样,老闵一头撞在墙上后,也把他自己给撞的翻白眼。
却让看守他的那个老毛子,哈哈大笑。
“唉。博夫斯基先生,谢谢您。”
李南方没有看老闵,只是盯着博夫斯基的眼睛,语气真诚的道谢后,又说:“其实,你该像你老大那样,听信那个处子预言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博夫斯基楞了下。
“我说,你该听信那个处子预言的。”
李南方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时,博夫斯基先生忽然就觉得眼前黑芒一闪,接着下巴剧痛,疼得他想嘶声大叫。
他张大了嘴,想喊,却喊不出。
因为他忽然觉得,嘴里多了个冰冷,且硬的东西。
从他下巴处,斜斜的向上贯穿,穿过舌头,刺进了上膛中。
如果李南方想让他马上死去,军刺贯穿他下巴时,就会向后倾斜角度,刺进他的大脑内,导致他当场死亡。
可他不想让博夫斯基很快就死去,所以只是贯穿了他的上膛,让军刺的刺尖,停留在鼻梁处。
这样,就不会伤到脑子,能让他在疼痛中思考。
这样,就不用伤到他的眼睛,能让他看到——处子预言中所说的,整个维纳斯赌场,会大火熊熊,所有人,都在大火里哀嚎。
一刺,贯穿博夫斯基的上膛后,李南方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,猛地转身,双手掰住左边那个人的脑袋,狠狠撞向了厚重的铁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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