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屋子里的空气中,就弥漫着一个字。”
贺兰小新走过来,挨着岳梓童重重蹲坐在沙发上,学着她的样子,两只秀足搁在了案几上:“骚。”
岳梓童的秀足指甲油是冰红色,看上去就像烈日下的冰激凌,很甜很爽。
贺兰小新的则是漆黑色,与雪白的秀足相互辉映下,每一片脚趾甲都向外散着浓浓的性感。
看了眼那双秀足,岳梓童回头抬起贺兰小新的胳膊,小狗似的嗅了嗅,皱眉说:“嗯,果然是骚。无论你洗多久,都无法洗去这股子味道。以后离本家主远一些,免得被传上。”
“唉,你还像个家主样子吗?”
贺兰小新也没反驳,低低叹了口气,认真地说:“数遍华夏豪门,有哪家家主像你这样,坐姿不端还吃零嘴。”
“这也是我和他们最大的不同之处。他们是沉稳有余,活力不足。当前华夏国泰民安,国力蒸蒸日上,就需要我这种浑身散发着朝气的年轻人,来引导盛世的潮流,迈步走向更大的辉煌。”
岳梓童撇了撇嘴,拿起一个薯片扔进嘴里,翻了个白眼回答。
贺兰小新耸耸肩:“我发现,你现在是越来越虚伪了。说这些空话,套话,脸皮都不带红的。”
岳梓童反唇相讥:“你不虚伪?你如果不虚伪,今晚就不该让我来你这儿。咱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?一根绳子上的蚂蚱。有什么,就直说不好么,偏偏拐弯抹角的,害本家主还得费脑子猜测。”
“你嘴皮子上的功夫,是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“能有你厉害吗?估计已经磨出茧子来了吧?”
“什么磨出茧子?”
贺兰小新愣怔了下,随即恍然。
她虽然表面放荡不堪,实则内心——好吧,新姐承认,她在蹲监狱时就已经想通了,人生短暂,及时行乐最好,什么矜持,颜面之类的,统统都是狗屁。
不过即便是她再怎么堕落,可也不会说出嘴皮子已经磨出茧子来这样的话。
嘴皮子磨出茧子?
握了个草的,这不是讥笑新姐给李人渣吹的次数太多,时间太长才导致的?
这简直是污蔑,诬陷啊。
新姐红嘟嘟的小嘴里,哪有茧子?
最多也就是会厌麻木了罢了。
什么叫会厌?
会厌就是你拿手指头扣嗓子眼时,碰到那块小肉肉后就会干呕恶心的小肉肉。
会厌怎么会麻木了呢?
还不是——其实表面放荡,内心纯洁的新姐,实在没脸再想下去了。
小脸涨红,尖叫一声起身扑了上去。
岳梓童当然不会任由她撒泼,脑袋立即后仰,左手采住她的秀发,右手却从她双腿间伸过,低喝一声起,愣是把她给横抗在了肩膀上,忽地站起身,作势要把她扔出去。
论起动手,贺兰小新处于绝对的下风。
她也真怕岳梓童会把她摔出去,连忙搂住她的脖子,哀声说她错了,还请伟大的岳家主念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,放过她这一马。
以后,她定当给岳家主当牛做马,让跪舔就跪舔,肯定会舔的全身酸麻,绝无二话——
对上这种真不要脸的,岳梓童还真不好学她彻底放荡。
唯有羞恼成怒扯下她的浴巾,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,狠狠抽了几巴掌。
疼地贺兰小新哀声大嚎。
只是那叫声,越听越像是在喊:“重点啊,好舒服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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