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那个年约六旬的老头,头发都灰白了,胡子拉碴的,满脸都是猥琐的表情,一双细长的小眼睛,扫锚仪似的,在花夜神脸上扫来扫去。
就差没哈喇子了。
可他身边的女人——这是一对夫妻吗?
怪不得阅人无数的陈经理在说他们是一对夫妻时,吞吞吐吐的。
太不配了。
女人虽然也穿着粗布麻衣,但她却是四十刚出头的样子,相貌端正漂亮,皮肤光滑白腻还在其次,关键是她身上散出一股子高贵的气质。
就像,她是个流落民间的王妃那样。
怀里那个看上去最多半年大的婴儿,就是她的王子。
这怎么可能是一对夫妻!
应该是一对主仆。
讲真,就算老头给女人当奴仆,都是他八辈子老祖宗在天有灵了。
偏偏!
偏偏老头挽着女人的胳膊,一副甜蜜的样子让人看了会反胃。
谁家的奴仆,胆敢挽着女主人的胳膊,如此的甜蜜?
花夜神在打量他们时,女人也在看她。
目光复杂,还又肆无忌惮。
“这样子,很像未来婆婆审视儿媳妇啊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花夜神脑海中忽然浮上这句话,立即被吓了一跳,连忙笑了下:“请问二位是——”
“你就是花夜神?”
女人不答反问。
“是,我就是夜神。”
花夜神点头。
“你可以叫我,叫我师母。”
女人犹豫了下,才缓缓说道。
“师母?”
花夜神秀眉皱了下,实在搞不懂怎么忽然跑来一对不配的夫妻,让她喊师母。
女人又淡淡地说:“李南方,就是我从小养大的。”
李南方?
就是那个去年在七星会所对怼京华林家,打断林康白的李南方吗?
站在电梯里的陈经理,在听女人说出李南方的名字后,立马就对号入座了。
暗想:“就算是那个李南方,可他已经死了啊。退一步来说,就算他没死,你为什么大咧咧的让花总也喊你师母呢?你以为你是谁呀?”
陈经理刚想到这儿,就看到了让她匪夷所思的一幕。
高贵的,傲慢的,伟大的,让下属提起来就会满眼充满崇拜的花总,在呆愣片刻后,忽然双膝一屈,重重跪在了女人面前:“师、师母!”
“花总,您、您这是——”
陈经理吓坏了,刚要冲出电梯来,却听花总颤声说:“陈经理,快,快去吩咐餐饮部,做一席最特级的酒席送来,快!”
“哦,是。”
陈经理茫然答应了一声后,转身就走。
却砰地,撞在了电梯墙上。
她真被花总当前的行为给吓坏了。
区区一桌最特级的酒菜还倒是在其次,关键是花总居然给这对夫妻下跪!
“她明明说是抚养李南方长大的师母,为什么又让花总也这样称呼她呢?而且,花总还满脸激动的狂喜样子,仿佛能被允许她喊个师母,就是最大荣幸。奇怪,真是不可理——啊,我知道了!难道说,和花总大婚的男人,会是、是那个人?”
乘坐电梯来到大堂内后,陈经理终于蓦然醒悟怎么回事了。
可她不敢相信,更不敢告诉任何人。
有些事知道了后,最好是让它烂在肚子里,才有可能活的长久一些。
这是当年赏识她的上司,郑重告诉过她的。
她从来都不敢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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