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她也是有苦衷的。”
就在叶小刀挥舞着右拳,义正词严叱责岳梓童时,秦老七忽然变脸了,满脸仁慈的指数,比得道高僧还要高十万倍。
老师的反复无常,让叶小刀很是懵逼,高举着的右手僵在空中,半张着嘴巴好像刚吃了一坨狗屎那样。
看他这熊样,秦老七眉头又皱了起来:“怎么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叶小刀如梦初醒,赶紧陪着笑脸的说:“您老人家说出来的话,当然是十分,不,是万分正确。”
“唉,正所谓生我者父母,懂我者小刀啊。”
秦玉关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知道吗?这些天来,我一直深陷强烈的自我谴责中,无法自拔。每当想到一个孤独无助,唯有做惊人之举来自保的女孩子,却要遭受精神上的极大折磨,我就想把李南方那兔崽子的脑袋拧下来。再问问他,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女人?”
叶小刀四处的看着。
他在找垃圾箱。
他想把垃圾箱吐满,用这种方式来抗议老师的强烈不要脸。
当初,秦玉关从荆红命那边得知李南方已经悄悄回国的消息后,当即就快马加鞭的从香港飞来了京华。
他来京华后做得第一件事,就是电告叶小刀速速赶来京华救驾。
只因他是口袋空空跑来京华的。
放在二十多年前,秦老七走遍天下,不管是吃喝玩乐的都不用花钱,他可以去偷,去抢,去坑有钱人啊。
现在不行了。
他可是有身份的人,再像年轻时那样乱来,岂不是会让人笑下大牙来?
被家里那帮风情万种的母老虎往死里剥削,浑身上下绝不会超过一百块钱的秦玉关,流落街头时间长了后宁可饿死,也不会做那种事的。
但叶小刀可以做啊。
虽说叶小刀来钱的手段,不是去偷就是抢——年轻人嘛,谁还不犯点错误?
等他把三十万的现金双手供上来后,老秦顿时就怒火填膺了。
要不是看在他孝心可嘉的份上,肯定会代表人民给予他寒冬般残酷处罚。
秦玉关跑来京华,除了实在受不了家里那群母老虎的剥削之外,主要还是来帮荆红命做事的。
荆红命现在贵为最高警卫局的大局长,每天工作可谓是日理万机,哪儿有空暗中盯梢李南方,看看这兔崽子都是想做些什么?
秦老七就是够兄弟,接到荆红命的求助电话后,无视母老虎们不许他出来的严令,悍然——在把六七个母老虎折腾一遍后,不顾双腿发软,趁夜翻墙逃出了别墅。
他很享受这种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的生活。
雾霾指数很高的京华,能让他自由自在的呼吸,感慨生活是多么的美好。
人在心情不错时,脑子就会清醒,无论遇到什么事,都能做出尽快的,无比正确的反应。
就像七天前的那个晚上,如果不是秦老七躲在暗中,替光着屁股仓惶逃走的李南方,用脚搓去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,真以为岳梓童那帮警卫员都是吃闲饭的,不会顺着血迹查到他的落脚之地?
给后生晚辈擦屁股这种事,按说像秦玉关这等大有身份的人,应该是不屑做的。
可人家不但做了,还做的津津有味。
荆红命等人都没想到李南方受伤后,岳梓童会根据的血液化验,来查出他的真实身份,秦玉关就想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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