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瑜点头:“好,此事拜托爷了!妾身先告退。”
她毕恭毕敬地行礼,转身就想溜。
“两遍《女论语》写完了吗?”李元睿慢悠悠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她回身。“可以不写了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睿亲王殿下,其实我觉得,人生苦短,青春有限,我们完全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。那女四书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,再写它真的没有意义。”魏瑜深呼吸道。
“背得滚瓜烂熟了,却并不入心。”
“殿下要我如何入心?”
“至少,要知道出嫁的女子不能再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牵扯。”他冷着脸说。
“我和他有什么牵扯?不过是当时太激动太气愤了,没注意到他帮我擦眼泪而已!”
“没注意到?”他冷笑。
“就是没注意到!”见他一副冷笑的样子,魏瑜又说:“就算注意到了又如何?你都跟别的女人睡了,有了孩子,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”
“男人跟女人如何相提并论?”
“男人跟女人如何不能相提并论?男女如阴与阳,如天与地,固然特征不同,却是平等的!若辅以同样的教育,女子未必就比男子差!凭什么男人就能三妻四妾,女人就得当绿头乌龟!凭什么男人就能从小学习经史子集,女子就只能学那什么玩意儿女四书?我告诉你,你们这什么女四书,根本就他*妈是扯淡!”
激动地吼完一大通,她发现,李元睿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。
是了!她说出了超出了这个年代的人能理解的东西……
“这些话,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李元睿问。
一股挫败感袭来,她挥挥手:“你就当我疯了吧,告辞!”
魏瑜转身就走。
岂料,他一伸手,却猛地将她拉了回去。
魏瑜被他拉得一个趔趄,一头撞在他怀里。
“干嘛?”她怒道。
李元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:“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,若是传出去,你这个王妃真的就做到头了!”
《女四书》是这个世界普遍遵行认可的伦理标准,她的话,听在这些古人耳中,是违背伦常的!
“到头就到头,我不稀罕!不过,你就算休了我,也得让我带走我的嫁妆。”鱼儿使劲推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,想脱离他的掌控,不过,力量相差太多,如蚍蜉撼树。
“进了我府上的东西,哪还能带走?”
“你是强盗么!”
看她气鼓鼓地瞪着自己,李元睿微微一笑:“昨天哭得那么伤心,可见这些天冷落了你,你伤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,如平妃怀孕了,你也很伤心。”
鱼儿气得嫣然一笑:“不知道殿下想表达个什么意思?”
“知道错了吗?”
“知道啊!简直大-错-特-错!”
“错在哪里?”
“错在高估了自己啊!爷身为皇子,呼风唤雨无所不能,挥挥手就有无数女子拜倒在你脚下,我算什么啊?一个不高兴,随手扔了就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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